“這……郡主可給我們這小本買賣留條生路吧……”掌櫃的微彎著腰,顯出卑微的樣子來。
可是這小郡主可是得理不饒人,“既然你也知道你這酒樓不合長安的口味,那還是趁早滾出去吧。”
小郡主正得意得很,就聽到一句嘲諷。
“郡主這好大的威風呢,要對仙來樓趕儘殺絕啊?可真是不得了呢。”
小郡主聞言看過去,隻見顧留白斜倚在門外欄杆處,一臉嘲諷地看著小郡主。
“又是你,本郡主怎麽哪兒都遇得到你?再說了,本郡主要做什麽事,難不成還要得到你顧留白的允許不成?”小郡主不屑地說。
“郡主好不得了啊,動不動就拿你郡主身份壓人。”
“要你多管閒事,本郡主和仙來樓的事兒關你什麽事?”小郡主十分不滿,看著顧留白她就煩。
“好巧不巧,在下不才,正是仙來樓的老板。”顧留白似笑非笑地看著小郡主。
“什麽?”小郡主一副被惡心到了的樣子。
“抱歉,這仙來樓雖然不是什麽重要的地方,就是少了一個仙來樓,對於我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事,但是這仙來樓裏招的人可都是長安城裏的人,郡主這不是為難的我,是在為難長安城裏的百姓呐。”顧留白輕描淡寫地說,然後又繼續道:“不過是一個仙來樓,郡主要砸便砸,要關便關,我顧留白還敗得起這點家產。”
然後又給掌櫃的說:“來,把酒樓裏最貴的東西拿出來,拿給我們的郡主砸,今兒個郡主高興了就好!”
掌櫃的看顧留白這做派,趕緊笑著應了,“老奴這就去把咱最貴的東西拿出來。”
這一看就知道是配合著顧留白演戲呢。
這一番話可是把小郡主給說得兩麵不是人了,原本她還覺得自己理直氣壯,占了理了,結果顧留白把她說得不顧百姓死活,還強拆民宅,欺壓百姓,十分地刁蠻無理。
她現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是氣得不行。
她現在要是走了,那簡直就是落荒而逃,以後她不就成了長安城裏的笑柄了嗎?可是現在要是不走,那待會兒不就更尷尬了嗎,她是砸還是不砸?
“顧留白,你少在這兒陰陽怪氣的,別以為本郡主不知道你這是以退為進,就想讓本郡主難堪,本郡主才不上你的當。”小郡主看著顧留白,傲嬌地說。
“你可別自作多情了,我顧留白閒得在這兒算計你啊?”豈料顧留白是一點兒麵子都不留,直接就反駁小郡主。
小郡主臉色十分不好,又不好再說些什麽。
看小郡主不說話了,顧留白冷笑一聲,“既然今兒個郡主撞上來了,那就好好算算新仇舊恨吧。”
隨即離開了一直靠著的欄杆,還彈了彈並不存在的灰塵,冷笑著看著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