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睿跟蕭辭同時變了臉色。
“長樂,你怎麽這樣說?我隻是覺得跟曲大小姐是朋友!”蕭睿急於解釋。
蕭辭也有些焦急:“我可是在悅己也投了銀子的!”
長樂哼了兩聲,眼神嘲諷:“你們跟我解釋有什麽用,你們得讓全城的百姓相信!”
被長樂這麽懟,蕭睿跟蕭辭的臉跟打翻了的調色盤似的。
長樂挽著白鳳瑤的手臂,語氣不太好:“黎兒,咱們走!”
白鳳瑤很早就嫉妒白若薇跟長樂交好。
那時候,她也想過要討好長樂,奈何,長樂這個人相當的不好接觸。
那些冷嘲熱諷讓她時常掛不住麵子,時間久了,她便也就漸漸歇了這份心思。
隻是,她動不了長樂這個縣主,卻並不妨礙她給白若薇使絆子。
白忠鶴又是個自私自利的,覺得她以後遲早會成為辰王妃,對她這個庶女好的過分。
“黎兒,你在想什麽?”長樂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白鳳瑤挺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沒想什麽!就是挺開心的。”
“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不會讓任何人欺負黎兒的!”
白鳳瑤總覺得長樂這話有點奇怪。
具體哪裏怪,她暫時也說不上來。
“好了,咱們回去吧!”她看向喬子,“還不快些扶著你家少爺上馬車?”
喬子頷首。
馬車簾子放下的那一刻,長樂跟曲文昭的目光對上,眼中都是千言萬語,百轉千回。
馬車停在文昭院門外,長樂對她說道:“黎兒,你這幾天都待在京兆府大牢,身上沾了不少的晦氣,我聽說用柳條可以拍去晦氣,你站著別動!”
她說著,便接過喬子遞過來的柳條。
柳條落在白鳳瑤的後背,火辣辣的痛讓她紅了眼睛,一張臉上五官都幾乎堆積在一塊。
“黎兒,你別這麽感動啊!我們是好朋友嘛!”說著,又將內力注入柳條上,毫不憐惜的落下。
白鳳瑤疼的涕淚橫流,她倒吸兩口涼氣,握住長樂的手:“長樂,應該差不多了!”
“不行,必須抽九下,否則的話,那些臟東西會一直如影隨形跟著你!你總不願意我們也沾染上了晦氣吧?”
白鳳瑤捏緊雙手,幾乎快要咬碎一口銀牙。
若不是長樂的眼神異常的真誠,眼睛裏也沒有任何的算計,她真的覺得長樂是故意惡整她。
“還有七下!”長樂安撫的拍拍她的手背。
曲文昭也笑容赧然的勸慰:“長姐,長樂她有輕重。”
白鳳瑤沒吭聲。
“啪啪啪——”
又是七下,白鳳瑤疼的快要暈厥過去。
長樂將柳條丟在地上,笑眯眯的挽住她的胳膊。
“黎兒,好了,晦氣都走了!再跨一個火盆,以後就隻會剩下好運氣了!”
白鳳瑤此時後背都是黏呼呼的汗水,聽說跨火盆,懸著的心倒是落了下來。
喬子將火盆放在門口,恭恭敬敬的喚了聲:“大小姐。”
她提著裙角,儘量抬高腳,不去碰火盆。
火舌突然竄高,舔上她的裙角。
“刷”的一下,裙子著火,白鳳瑤尖叫一聲,上躥下跳,想要將火弄滅。
長樂也白了臉色,一邊吵吵著“黎兒你是不是碰到了火?”,一邊抓起一旁澆花的水桶。
一桶水潑在白鳳瑤的身上,她狼狽的宛若一隻落湯雞。
“黎兒,我就說你今年流年不利,要不咱們還是去廟裏拜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