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卡魯被氣得那一臉比例非常不好的五官都扭曲的厲害。
藍羽喬感受著曲黎周身湧動著的內勁,眼神冷冽:“這位姑娘,我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插手我表弟跟長孫二小姐的事情,免得惹禍上身!”
曲黎從空間拿出一盒藥膏,丟給長孫淩月。
就好像是一家人,天生就有心靈感應,哪怕曲黎一句話都沒說,長孫淩月也能猜到這盒藥膏的用處。
她立即打開,幫彩月塗抹。
藍羽喬捏緊手指。
“姑娘是執意要管這閒事了,對嗎?”
“不僅要管長孫二小姐的閒事,我還要管長孫家的閒事!”
曲黎的話,擲地有聲,那雙清亮的眼眸,更是帶著睥睨萬物蒼生的冷漠。
藍羽喬莫名有些心虛。
卡魯扯著她的袖子:“表姐,弄死她!”
藍羽喬二話不說,攥拳就向著曲黎攻去。
曲黎眯眸,“嗖嗖嗖”的向著卡魯擲出三枚銀針,同時身形敏銳靈巧的閃避開藍羽喬的鐵拳。
藍羽喬萬萬沒有想到曲黎竟然武功如此精湛。
她想要再揮出內力擊開向著卡魯飛襲而去的銀針,終究還是遲了。
銀針刺入卡魯的身上,尾端折射著陽光,震顫著,那光芒竟是刺的人眼眸生疼。
“卡魯,你沒事吧?”藍羽喬很是擔心,衝上前去,幫他拔掉銀針。
卡魯不停的翻白眼,嘴唇也變得烏青。
“你的銀針上有毒?”藍羽喬嘶聲質問。
曲黎冷然的笑笑,宛若一個睥睨蒼生的女王:“也不是什麽很霸道的毒藥,任何一個醫館都能解!不過,以後可能會有點損傷!”
“你給我等著!”藍羽喬不敢耽擱,命人攙扶著卡魯,快速去往最近的醫館。
彩月塗抹了藥膏,已經好了很多。
她衝著曲黎福禮,眼眶泛紅:“謝謝你,曲小姐!”
曲黎不由分說的執起長孫淩月的手,從空間拿出一盒新的藥膏,幫她塗抹著被卡魯攥紅的手腕皮膚。
“此地不宜久留,先回長孫府吧!”
長孫淩月用力點點頭。
馬車上,彩月像是竹筒倒豆子,跟曲黎說了這個卡魯的惡行。
“難怪看著就一副腎虛的樣子!女人太多了,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曲黎咋舌。
彩月跟天青被她這話逗笑。
“我就是擔心卡魯今天吃了虧,藍家跟卡魯家會不依不饒。”長孫淩月滿臉擔憂。
“你別怕,一人做事一人當!”曲黎遞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姐姐這是說的什麽話?”長孫淩月幽怨的抿唇,“我隻是怕姐姐會被我牽累。”
曲黎會錯了意,也有些尷尬,“放心!我現在背後的靠山可是大祭司,應該可以在西陵橫著走吧?”
彩月神色古怪。
她一直對曲黎充滿戒備,就是因為大祭司。
大祭司那一手換骨術,可以輕易改變任何一個人的容貌,誰又知道她這樣維護她們,是不是另有目的。
曲黎向來敏銳,察覺到彩月對自己的態度冷了不少,略微沉思,便猜到了個中緣由。
天青在這裏,有些話也不好說,曲黎也就閉上了嘴巴,一時間,馬車內安靜的可怕。
“二小姐,到了!”外麵傳來車夫的通稟聲。
曲黎率先跳下馬車,並沒有去扶著長孫淩月。
長孫淩月心裏一陣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