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隻是她自己。
“你說得沒錯。”莫北霆頷首。
但他是一個天生理性的人。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督軍可以走了,我要休息。”曲嫣開始逐客。
這時,臥房外麵突然響起敲門聲。
叩叩——叩叩——
“嫣嫣,你睡了嗎?”是李牛的聲音,“我想來想去,還是有幾句話想和你說。如果你還沒睡的話,可以開門嗎?”
“牛哥,你稍等!”曲嫣揚聲回道。
她隨即壓低音量,對莫北霆小聲道,“督軍可以走了。”
莫北霆眸光一掃,落到她微敞的睡裙衣領,語聲微冷:“你就穿這樣去開門?”
曲嫣才不管他高不高興,回道:“我這樣穿怎麽了?門外的是我未來夫婿,他有什麽不能看的?”
莫北霆抬手扯過掛在旁邊衣架上的一件大衣,把她裹住,並且扣牢每一顆紐扣:“不要跟我嘴犟。就這樣去開門。”
“你要熱死我嗎?”曲嫣不願意,去解扣子。
莫北霆眸色幽暗,掐住她的腰,微怒道:“我們之間不清不楚著,你還妄想勾引別的男人?”
“我們之間有什麽不清不楚?”曲嫣反駁道,“我們原本是有個賭約,但我輸了,你不用勉強做我男友,從此一身輕鬆了不是嗎?”
莫北霆狠狠盯著她的眼眸,心口縈繞一股怒氣,莫名而洶湧。
他活了二十多年,從未如此被一個女子耍得團團轉。
她,真是好樣的!
“嫣嫣?你房間裏有人嗎?我怎麽好像聽到有聲音?”臥房外,李牛淳樸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