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接起電話,聽了幾秒,意味深長的打開了揚聲器放在了舒漾身邊。
“舒漾姐姐好多了嗎?我能不能去看她啊?我一直呆在家裡就是為了給你們留二人空間,但是我好擔心她,哥哥,你怎麼這麼笨!這麼久了還沒追到手,這次舒漾姐姐生病你可得好好表現!”
“咳咳,音音......”舒漾尷尬的說了一句。
電話那邊的聲音戛然而止,電話被掛斷,幾秒之後舒漾的電話也響起。
“舒漾姐姐,你好多了嗎,剛才我是開玩笑的,你彆當真啊。”容音怯怯的說道。
舒漾輕聲笑了一下,“好多了,燒已經退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先掛了。”
點滴瓶掛完後,粥也喝完了,她睡了一覺,再醒來時發現容煜正手托著腮小憩。
昨天淩晨就把她送過來,又守了那麼久,他肯定困極了。
那睡著的臉少了許多鋒芒,倒多了幾分溫潤,他的睫毛濃密纖長,她伸手摸了摸,很柔軟。
又摸了摸他的鼻子,摸了摸臉頰,還有那張嘴唇,他親了她好幾次。
那天晚上他將手放在她的唇上時,她就想這麼乾了。
突然那雙眼睜開,她剛想縮回手就被抓住了,她呼吸急促,“你不是睡了嗎?”
“睡的淺。”從她睜眼開始,他就醒了,隻是想看看她想做什麼。
舒漾抽回自己的手,轉了個身蓋上被子,重新睡去了。
警察局,原來一口咬定是傅雅慧教唆的劉一笑突然改口,變成了是舒漾收買了她,才做出這種事情。
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傅雅慧教唆的,當容煜放出那天的錄音,劉一笑竟然直接改口說是被容煜逼的。
傅母當然高興,覺得是顧以寧勸了傅臣璽,還給她送了一個金鐲子。
可顧以寧卻發現傅臣璽越來越不對勁了,他時常一個人呆著發呆,有時吃飯的時候也能發呆。
和他說話,好久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