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會躲在舒漾的身後,連眼神都不敢到處看的傻子。
她偷偷的用手機把容音的樣子錄了下來,準備留著之後嘲諷她。
舒漾和舒勉要離開時,溫盞叫住了舒漾,並且將自己的名片拿給了她,“舒小姐,之後音音如果有什麼事,找煜哥哥不方便的話也可以找我哦,我回國後就不準備走了,音音我也很擔心。”
舒漾接過那張燙手的名片,尷尬的笑著。
舒勉將車停在路邊拉著舒漾上了車,並將名片還給了溫盞,“溫小姐,我妹妹不會聯係你們的,容音有什麼事我會主動聯係。”
他說完看向容煜,“哦對了,上次容音發病拿著菜刀弄傷了我妹妹,彆忘了給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容先生這麼有錢,應該不會不賠償吧?打到我公司賬戶上就好了。”
“弄傷了?哪裡受傷了?”容煜蹙眉看著舒漾。
他雙眸飽蘸寒星,這如水的月色。
星河點綴浩渺的暮色卷緯皓月,就連女人的發絲都看的細致。
“這不用容先生關心,我們就不打擾容先生和溫小姐了,先走了。”舒勉的語氣不善。
容煜盯著舒漾的背影失魂落魄的也上了車,溫盞和他一起坐進了後座,司機開車去了容氏大樓。
溫盞沒有提鳳冠的事情,她有把我那最後一定是她的。
她將收到的照片拿給容煜看,是舒漾和傅臣璽的照片。
“這麼一看他們倆還挺登對啊,怎麼就離婚了呢?”她感慨著,有意無意的說給容煜聽。
容煜從後視鏡裡看到了溫盞的雙眼,“你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是覺得可惜罷了。”她當然知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