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將容音帶進去,“王教授,麻煩您了。”
她早就把容音的病曆和資料拷了過去,王教授點點頭,示意容音坐在他麵前。
可容音從進來就一直緊張兮兮的雙手並握著,一張臉也慘白的隻敢盯著自己的腳尖看。
“彆緊張。”王教授溫聲細語說道。
容音坐下來,跟隨他的話緩緩閉上眼睛,隻是雙手依舊緊張的捏著自己的衣服。
王教授給她做的是催眠,而舒漾常給她做,她立馬就睡著了。
可無論他問什麼,容音都死活不開口。
王教授不可置信的翻了翻她的病曆,“沒可能啊,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溫盞眼神微眯,“經曆過綁架就變成這樣了。”
她心裡想,心智可真脆弱。
王教授急於證明自己,就想侵入容音的潛意識,可沒想到當他說出天是紅色的時,容音發病了。
她猛地睜開眼睛,雙手合在一起,拚了命的指著王教授尖叫,“啊......”
她嘶吼著,仿佛經曆著最痛苦的事情,而這聲響很快驚動了容老爺子。
他心疼的護住容音,焦急的說道:“音音是怎麼了?你怎麼給音音治病的?”
他見過容音發病的樣子,正是因為見過,所以格外心疼。
他身邊的人一起去安慰容音,都想在容老爺子麵前表現一把,可情況越來越糟。
容音抱住自己的頭,蹲在地上大哭起來,如同孩童啼哭一樣。
容老爺子神色凝重,“去叫舒小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