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一時有些緊張,她錯開他的眼神說道:“她在哪我怎麼知道,煜哥哥,我把你送回酒店之後我自己睡下了。”
“不可能。”容煜雖然記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等他的腦海中是有一點印象的。
他記得溫盞把他送回來,也記得在酒吧裡溫盞和服務員說的話,似乎是讓他打個電話。
他窺探的看向溫盞,“告訴我,在酒吧裡,你和服務生說的什麼?”
“沒說什麼,煜哥哥,他告訴我酒吧就要關門了,讓我趕緊帶你離開就隻有這些了。”溫盞說道。
容煜沒有在追問什麼,他知道從溫盞的口中問不出什麼了。
但他喝醉之後絕對發生了什麼,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舒漾現在已經把他拉黑了,從未有過這種恐慌感。
他那汽車鑰匙就衝出了,開車到了舒漾住的酒店樓下,還沒進就被服務人員攔在門外。
“先生,這裡是競賽區域,您不能進去。”
“前幾天這裡還是可以進的?”容煜冷聲道。
“先生,前幾天還沒有開始封閉,今天是封閉階段第一天。”服務生解釋道。
容煜愣住了,他忘了,舒漾來這裡本來就是為了德克爾大賽,德克爾大賽的第二階段是封閉式比賽,前幾天之所以他能夠進入是因為還沒到封閉階段,而現在酒店封閉了。
時間很巧,偏偏事情出在這個節骨眼。
現在就算是他想要去找舒漾也見不到麵,“我想找一個人,可以幫我接通房間電話嗎?”
“先生,如果你有急事找他的話可以,不過全程需要錄音。”服務人員說道。
“可以。”
服務人員帶著容煜走到了總機旁邊,報出了舒漾的房間號,電話打出去的聲音仿佛踩在容煜的心上,他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
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手心已經流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