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客廳裡,容音上下打量這位新來的心理醫生,似乎和以前的相比有些與眾不同。
她許久沒說話,對麵的人開口了,“容小姐你好,我是你新的心理醫生。”
容音使了個眼色,管家很有眼色的離開了。
容音好奇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客氣疏離的說道:“你好,我知道爺爺找你過來,是想給我看病,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有自己的心理醫生,所以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錢你可以拿走,但是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我得病了你治不了。”
這回心理醫生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奇異地看著容音,他在來之前就已經聽說這位容小姐很難纏,並且之前的記錄中,她的治療過程很複雜,幾乎把現在知道的所有治療方法全部都用了一遍也沒有多少起色,現在能保持著清醒穩定,還多虧了那位大名鼎鼎的的德克爾大賽的冠軍。
“容小姐,我知道你是什麼想法,不過我也希望你能聽我說幾句,想必您爺爺對於舒小姐的印象並不是特彆得好,否則也不會把你從舒漾那裡叫回來,有話費這麼大的力氣給你,找了這麼多心理醫生來幫助你解決問題。”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恕我直言每一個心理醫生都有不同的治療方法,就算您很認同舒漾的治療方法,也可以先嘗試一下,畢竟我想你也不想自己一直被困在那段陰影之中吧。”
容音聽到他說的這些話有些意外也有動搖。她想了想,卻提出了另一個要求,“我可以讓你幫我治療,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心理醫生不解地看著容音,“你說。”這容家小姐自小就被捧在手心裡掌上明珠想得到什麼會得不到還要求助他?
容音眼神之中帶著期待,“我想讓你帶我出去一次。”
她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過舒漾姐姐了。
心理醫生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可以,我隻能試一試。”
半個小時後,容音和心理醫生同時出現在容老爺子的書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