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楊總連忙跟著趙小七走了。
容煜不驕不躁的將杯子重新倒滿水,“溫小姐,我們既然已經取消了訂婚宴,你就不要再叫我煜哥哥了,我怕引起誤會。”
溫盞自嘲的笑了笑,“誤會?誰的誤會?或者說整個南城你最怕誰誤會?如果是舒漾,那她從三年前就已經開始誤會了,你現在怕她誤會有點太遲了吧?”
容煜沒說話。
“說話啊!為什麼取消訂婚宴這麼大的事情,你不和我商量商量?為什麼要直接宣布?你知道這對溫氏會有多大的影響嗎?”
容煜將杯子向桌子上一砸,“那音音呢?你又知道你在背後你做的那些事情對音音是多麼大的影響嗎?”
“煜哥哥,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很生氣,但你不能隻聽白如雪的一麵之詞......”
“閉嘴吧。”容煜冷冷說道。
他突然站起來,主動靠近溫盞,那眼神之中流露的是濃濃的厭倦。
就連語氣都有說不出的疲憊,“僅僅是這一回嗎?你以為那些事情我全都不知道?之前不計較不代表永遠都不會計較。溫盞,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報應的,如果法律沒有辦法懲罰你,我會永遠盯住你的。”
“你就不怕我......”
“怕什麼?怕你拿我身邊的人作威脅?同樣一個套路隻能用一次的道理你不會不清楚吧?我們的訂婚宴是怎麼來的你不會忘記吧?”容煜的聲音清清楚楚的落在溫盞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