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富平又喝下一杯水,“是溫家小姐,我在電視上見過。”
這一切都說的通了,舒勉鄭重的說道:”兩日後,同一時間在這裡,交換。”
見他終於同意給交換,舒勉沒再攔著他。
次日a大。
“舒老師,不好了,你快來學校對麵的咖啡館,有學生在鬨事,說是你的病人。”電話裡麵的女人聲音很急,話剛說完就掛斷了,根本不給舒漾追根究底的機會。
辦公室另一個同事看見舒漾愣住,體貼的說道:“舒醫生,要不要我陪你去一趟,要真是你的病人,在外麵亂說話,確實影響你的聲譽。”
舒漾摘下防藍光眼鏡,搖了搖頭道:“那個不重要,我擔心學生受了什麼刺激。”
話落,她抓起包就要走,走之前還對同事說:“你彆去了,辦公室得留一個人。”
舒漾火急火燎的趕到咖啡廳,卻沒有電話裡說的那樣嚴重。
她狐疑的走進去,看著周圍一派祥和的氣氛,想了想還是走到前台詢問:“你好,我想問一下,剛才你們店裡有沒有人鬨事?”
前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答反問:“您是舒老師嗎?”
舒漾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
前台臉上忽然綻放笑容,趕忙從吧台後麵走出來,親切的拉住她的手,“你可算來了,我們已經把那個孩子製服了,但他不願意溝通,也不肯聯係家人,我們實在沒辦法才聯係的你。”
所謂關心則亂,舒漾腦子裡想的都是自己的病人,反而忽略了前台話中的漏洞。
“他人在哪?”
前台指著咖啡館後院道:“您跟我來,那孩子在包廂裡呢。”
經過兩三個拐角,舒漾跟著前台來到最裡麵的大包廂,看起來能容納幾十個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