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的抱住林鹿溪,“彆怕,彆怕。”
林鹿溪似乎是聽懂了舒漾的話慢慢平靜下來,她看著麵前的碗,繼續喝,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舒漾仔細看著林鹿溪,她是心理醫生,卻也知道這個世界上並非是所有的心理疾病都可以用專業的辦法醫治。
針對於林鹿溪這種情況,她的那些方法似乎全都失效了,唯一的希望就在趙小七身上。
在遭受刺激之前林鹿溪的執念就是趙小七,所以結在他身上,解也在他身上。
晚上,舒勉回來。
“表哥,那些人找到沒有?”舒漾冷聲道。
舒勉眼神凝重,“從那天走廊的監控上可以看到好多個人,聽過麵部對比一級酒吧大廳的監控,我們的人已經找到了當天進了那個包廂的所有人。前前後後一共進去了二十三個人,可以排出的有十三人。剩下的十個人,全都不見了。”
“不見了?不見了的意思是躲起來了還是?”舒漾神色複雜。
“其中兩個人早就進了監獄,另外八個人應該都躲起來了,隻要找到其中一個,剩下的人自然都找得到。”舒勉說道。
想到那天的場景,舒漾還是不能平靜,她激動的說道:“表哥,哪怕把南城掘地三尺,也要把那群人找出來。”
“不光是我們的人在找,容煜的人也在找。”舒勉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我們已經可以確定,這件事和厲桑和溫盞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