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盞依舊沒有害怕,她甚至笑道:“你敢嗎?舒漾,你就是太過正經,所以才總是鬥不過我。”
舒漾卻嘲諷道:“你以為我真的是不敢?我隻是覺得這麼簡單的死法對你來說太便宜你了,你害了這麼多人,不能這麼便宜你,我一定要你被你輕視的法律來製裁你。”
“想製裁我?”溫盞嘲諷的笑了一聲,“我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那天晚上酒吧的那件事,我似乎全程錄了像,你說萬一我要是不小心傳了出去,可怎麼得了啊?”
“你錄了像?”舒漾將瓷片扔在地上,她滿眼都是憤怒,“你怎麼可以?”
“沒辦法,我這人做事會給自己留後路的,所以,以後不要用利器對著我,說不定我心情不好,就會想放出去幾個新聞來熱鬨熱鬨。”
舒漾瞳孔猛縮,氣的倒吸一口氣,“你卑鄙!”
溫盞恍若未聞,慢悠悠的坐下來,“知道我卑鄙就彆來惹我,乖乖聽話不好嗎?舒漾,你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重情。”
“你確實什麼都能利用,那麼你又得到了什麼?”舒漾提醒道。
溫盞臉色猙獰,“用不著你提醒我!”
“我之所以要和你說話,是因為你讓厲桑轉告我的那句話,我現在還給你,我會慢慢變好,而你會越來越慘。不想讓林鹿溪的錄像被爆出去,就給我夾著尾巴做人,彆惹我。”溫盞狠狠的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舒漾癱坐在沙發上,她怎麼都沒想到溫盞竟然還留了一手。
她不能讓那錄像放出來,更不想向溫盞妥協。
她重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上的新聞正播放著財經頻道,是有關溫氏的事情。
溫盞離去,她最擔心的是溫盞會用那錄像威脅她做些其他事情。
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打開房門,果然有兩個人守在門口,宛若門神。
“能不能打掃一下房間,我剛不小心摔了一個杯子。”
那人並不說話,但另一人很快那些掃把進來了。
容家,容音哭著看容煜,“哥哥,舒漾姐姐還能找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