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他是想放棄了溫氏的股份,沒想到背地裡竟然搞出了這麼大的動作。
“原來你竟然不知道。”厲桑冷笑道。
“我哪知道我這好伯父背地裡竟然這麼想對付我,爺爺現在在醫院躺著,他以為他就可以對付我了?”溫盞憤怒的說道。
厲桑突然想到前些日子看到的新聞,“不是說瑟夫醫生來了南城,昏迷不醒的容老爺子都開始有意識了,據說帶來的特效藥很管用。”
提及這個,溫盞就想起來那天的事情,她被人那樣對待。
“我去求了容煜,他拒絕了,他不會答應我的。”溫盞一陣疲憊。
厲桑可不關心她的事情,他在乎的隻有後天的商業酒會。
他也聽過厲九明彙報的溫海生是什麼樣的人物,一個垃圾對付起來還是綽綽有餘的。
他欣然同意,“我同意,後天彆忘了。”
a大門口,徐若微剛下班和容音走在一起,今天容音攔住了她。
“待會去買禮服,哥哥來接我們去。”
“禮服?為什麼要買禮服?”她之前也裝作舒漾參加過不少的宴會,從來都是容煜將禮服送過來。
容音笑道:“後天有一場商業酒會要去參加,所以帶你去買禮服。”
其實她也不清楚為什麼這次容煜要親自帶著徐若微去。
黑色卡宴停在她們麵前,周圍的學生頭來羨慕的目光,徐若微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她從未收到過彆人這樣的目光,覺得新奇也有趣。
司機下車打開了門,容音立刻坐在了容煜身邊,徐若微本想著還能有和容煜接觸的機會,隻能灰溜溜的坐在了副駕駛。
她平複了很久內心,才終於說服自己,她本來就是個工具人,她不是舒漾,隻是徐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