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懶得理會他,她看著顧以寧,“把骨灰給我。”
“好啊,你求我啊!”她眼底滿是瘋狂。
“顧以寧,你是不是高興地太早了?你父親的做的那些事,隨便拿出來一條就可以再進去,而你也不是清白的吧?不如我趁此機會將你們兩個一起送進去。”
“你敢!”她嚇得抱緊了骨灰盒。
顧父驚訝的看著那白色瓷罐,“以寧,這是什麼?”
“爸,這是舒九天的骨灰。”顧以寧突然想起來厲桑的囑托,連忙說道:“給你也可以,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舒漾眼中露出危險的光芒。
“做厲桑的心理醫生。”顧以寧露出玩味的笑容,並且從包裡拿出協議書,協議內容就是要給治療厲桑的心裡疾病。
舒漾嘲諷的笑道:“我明白了,這件事是他教你的吧?”
顧以寧找補說道:“都一樣,我也想看看你待在厲桑身邊得多難受。”
舒漾絲毫不畏懼,冷聲道:“我同意了,你轉告他,想讓我做他的心理醫生,就先想好怎麼能不被我影響到吧。”
她果斷的簽上自己的名字,而後扔給顧以寧。
“什麼?你說什麼大話呢?你要是敢這樣做,就不怕被心理學界排斥?”顧以寧有些疑惑。
舒漾走近她,在顧以寧呆滯的時候,將手搭在罐子上。
“所以,那又怎麼樣?”她滿滿的抽出白瓷罐子。
顧以寧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罐子離手才反應過來,她立馬伸手去搶。
“滾!”舒漾退後一步,甩開了那隻伸過來的手。
顧以寧被她甩的摔倒在地,“舒漾!你敢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