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表哥甚至想把舒氏交到我手上,被我拒絕,但我想,他還是不會好過一點。除了因為我的原因,還有就是,他一直很敬佩我爸,大概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舒漾擔憂的說道。
“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她看著容煜。
後者立刻問道:“什麼忙?”
“我想讓你幫我好好勸勸表哥,我的話可能會讓他更愧疚,我希望你可以用男人的方式好好讓他不用想那麼多。”
“我知道了,你放心。”容煜立刻應下。
默契的商界配合,容煜已然將舒勉當做是一個好友,不僅僅是舒漾表哥的身份。
就算舒漾不說,他也會去做。
“那拜托你了,我想一個人待一會。”舒漾疲累的說道。
容煜沒有拒絕,帶著醫藥箱走出了她的房間。
這次的屋內有溫暖的陽光,她的心情也不再是一片陰霾。
窗外的樹上,兩隻麻雀站在枝頭,叫了許久,而她的眼皮也越來越重。
警局中。
審訊室裡三個人已經僵持了幾個小時了。
男警看著已經開始煩躁的許寧晨,淡定的為他又倒了一杯茶,“還不打算說實話嗎,你隻要老實交代問題就可以休息了,就不用在這跟我們耗了。”
女警在旁附和,“你可想清楚再回答,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
許寧晨猛的抬起頭,眼睛內已經有了些許紅血絲,他咬著牙,惡狠狠的說:“你們還要我說多少次?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