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底下的人將厲桑送回厲家後,立馬安排人收拾房間的殘局。
剛躺在單人沙發上想放鬆一會兒,不遠處茶幾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霍伊思拿起手機閉著眼睛接通,另一隻手按了按眉心。
“什麼事?”霍伊思疲憊的問道。
對麵的人有些吞吞吐吐的,直到察覺到霍伊思的耐心沒了,才咬牙彙報道:“霍總,剛剛傳來的消息,舒漾和容氏的人已經查到南郊醫院了。”
此話一出,剛還閉著眼的霍伊思立馬睜大了眼睛。
他倒是沒想到舒漾他們的手腳這麼快,竟然查到了這。
手下沒有聽到霍伊思有什麼吩咐,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霍總,還有什麼安排嗎?”
霍伊思手指敲擊著沙發,仰頭看著天花板,似乎在搜索應對辦法。
“先彆輕舉妄動,之後聽安排。”
說完,霍伊思掛斷了電話。
陰沉沉的天空不見絲毫陽光,笨重而森嚴的大門此刻正緩緩打開。
“出去了就好好做人吧,彆再犯錯了。”
一名身穿警服的女獄警帶著一名麵色枯黃的女人走出了大門。
她神色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例行公事般說著這句話。
隨著大門的關上,被放出來的女人臉上才有了些變化。
抬起頭看了看陰沉的天,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她舔了舔乾燥的唇瓣,皺著眉頭向前方的公交站走去。
顧以寧站在路牌邊等車,低垂著頭,雙眼無神的看著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