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的遮掩,他將布條的一端連接在窗邊的桌子上,另一端緊緊係在身上,沒有受傷的手拿了一根撐衣架,便悄悄摸到了窗邊上。
借助窗外的月光,他用撐衣架一點一點的將自己放了下去。
可他估算錯了,在距離地麵還有一米多的地方,他的臨時“繩子”便已經用儘了。
但為了逃出這裡,他從口袋裡拿出剛才從病房內順走的水果刀,毫不猶豫的將布條切斷了。
一米多的距離不算高,他摔下來後,隻是因為碰到受傷的手臂而疼得齜牙咧嘴些。
很快,他便興奮地向醫院外走去。
天剛微微亮,保鏢便敲門進入病房,打算為舒萬鈞換藥。
可門一打開,便看到病房內滿地狼藉,桌子卡在窗戶邊下方,桌腿上還綁著一根布條。
保鏢趕緊跑向窗邊,伸手抓住布條,卻發現底下沒有任何重量。
保鏢趕緊向門外跑去,吩咐周圍的人在醫院裡搜尋。
而他則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舒勉的電話。
當舒勉和舒漾趕到醫院時,保鏢們已經快將整間醫院都翻了個底朝天,可還是沒有發現舒萬鈞的身影。
“他應該早就跑出去了。”舒勉憤恨的錘著牆說道。
這邊,保鏢將剛剛從監控室拿到的畫麵拷貝可過來。
舒漾點開查看,發現舒萬鈞早在半夜就已經悄悄溜走了。
“趕緊派人給我出去找,想辦法查路邊街道上的監控,順著他的足跡挖地三尺,也得給我找出來。”
待保鏢走後,舒勉無力的癱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一件件事接踵而來,就連他的親生父親也極度不信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