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不置可否,她張口想說的時候,又猶豫著閉上了嘴巴,她不知道該不該說。
畢竟現在隻是傅臣璽的一麵之詞,如果真的是夏長青故意設局呢?如果是傅臣璽的把戲呢?
她想出千萬種理由,隻為了幫容煜開脫。
多日的疲憊,以及各種各樣的情緒接踵而至,舒漾在喝完一杯酒後紅了眼眶,而她還是沒能說出那件事。
“漾漾,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麵對舒漾的哭泣,舒勉很無措。
他從未經曆過這種事,也知道舒漾是真的在痛苦。
他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隻是呆呆地看著舒漾哭,然後將自己的手帕遞過去,“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傅臣璽那個渣男欺負你了?他剛才和你說了什麼?我去找他算賬。”
說著舒勉就要起身離開,但是被舒漾拉住了,“彆走,表哥,和他沒有關係。”
“我知道和他沒有關係,你現在對他如此厭煩的情緒來看,根本不可能為他哭泣。所以,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我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和容煜有關。”舒勉眉頭緊蹙。
舒漾哭了好一會,才收住自己的哭聲,她哽咽著說道:“表哥,如果我父親的死和容鴻德有關,我該怎麼辦?”
舒勉臉色也冷下來,他瞬間明白過來剛才舒漾在哭什麼,他想了想說道:“如果你查到伯父的死和夏長青有關,你會怎麼辦?”
“提交證據,讓他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