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後,你可能被他欺負地更慘。”
“藍雅,你什麽意思?我好吃好喝地供著你,你就這麽報答我?”
“那不然呢?”
她還挺理所應當。
“我是你桑丘的犯人,連下山聽風一裏說書對我而言都是奢望,難不成,你還指望我出去幫你教訓他們一頓?”
“其實,在你之前,還真有人從這‘綠獄’裏逃出去過。”
蘇沫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搭錯了一根筋,竟然還敢接話。
“誰?”
“仔細想想,你同她長得還挺像。若不是大師兄親自把你從玉明巔押解回來,我恐怕會把你當成她。”
“藍雅。‘月魃’藍雅。”
窗邊的女子自言自語,隻是神色驚恐,仿佛蘇沫對她說的是個鬼故事。
“對哦,你們兩個還同名……”
蘇沫揶揄道。
“不,你真的認錯人了。‘月魃’是‘月魃’。藍雅是藍雅。”
“你什麽意思?”
聽她這麽說,蘇沫的腦袋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當初那個在白樺林打傷她和觀左的女子被關進“綠獄”後一路殺出狹道。
她和師兄因此被趕出山門,在外邊曆練了大半年才回山。
後來他們在撞到了吳歡與一個羽眉鳳目的女子前後腳進了曉嶽樓。她與師兄分別跟蹤,最後都被算計,關在曉嶽樓下的密道裏。
“你,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