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褻神的快感(1 / 2)

太上敕令 晨昏線 2899 字 4小時前






第56章 褻神的快感

何月竹幫吳端繼續解衣,一邊層層卸去那些繁複的部件,一邊得意洋洋地笑,“想不到啊,我的演技竟然連吳端都騙過去了。”他早在那劈裏啪啦的鞭炮聲中就醒了,故意裝睡,就是想看吳端會對睡著的自己動什麽心思。

結果他沒失望。吳端就這樣被他誘騙進了糖衣陷阱。

而另一個當事人聳聳肩,轉身用力揉亂何月竹腦袋,又捏他的臉,“你啊、你啊、你啊。”每一句都是無奈又好笑的語氣。“痛!”何月竹捂著臉躲開。

兩人又相視一笑。

何月竹摘下吳端的紅玉發冠,又鬆開那被紮得緊繃的頭繩,揉揉發尾,讓烏發自然散開。寬衣解帶中,何月竹忽然意識到,就這樣白白脫掉這道袍,實在有點太虧了。便停下手上動作,挪到吳端跟前,仔細欣賞著。遠觀已經驚心動魄,近距離打量,又是衣衫半解,更是叫人移不開視線。何月竹久久感嘆一句:“道長···。”

他仰起頭,染上情欲的不解有一種純真的蠱惑,“我怎麽那麽喜歡你?”

吳端心口被完全掐死,翕動雙唇,無言把他拉近。而視線幾乎無法自控地往何月竹裸露的白花花的胸膛上飄去,兩枚精致的粉物將浴袍支起,若隱若現。

何月竹察覺到對方遊離的目光,下意識拉了拉浴袍。也忽然想起自己沒有換上睡衣的原因。於是他不整理了,反手將吳端向後推倒在床上。他拉扯吳端胸口鬆弛的衣領,指尖探入布料中,忽然摸出一包小巧的錦囊。竟是他很久之前送的那袋茉莉花乾。

嗅了嗅,果然,裏麵茉莉花早已完全失味了,指尖稍一用力,便碎成了細末。可吳端還是隨身帶著。

我喜歡他,就像他喜歡我。何月竹將錦囊貼在手心,與吳端十指交叉,一切彼此心知肚明的感情儘在無言的對望中傾訴。

那枚咬尾蛇戒指在逐漸重合的體溫中忽然動了動,知趣地從兩人指間滑走。何月竹望著它爬下床不知去哪,莫名覺得好玩,俯身鼻尖貼著鼻尖,樂嗬嗬笑著。吳端閉上眼,把何月竹的後腦勺往下按,直到兩唇重新貼上。在淺淺的糾纏中,他們的身體逐漸纏在一起。

空氣逐漸燥熱與膠著,何月竹稍微動一動腰都能感到身下壓著那物在給他反應。而腰肢也不自覺讓自己的欲望磨了上去,他在吳端唇邊說,“吳端,今晚我沒有發燒了...”

吳端睜開眼,抬起何月竹下巴,“道友。”何月竹被他噬神的目光盯得七零八落,隻能眨眨眼,認真而羞怯,“道長。”

“你知道齋醮的齋,是什麽含義?”

“我不知道···教我。”何月竹終於完全解開了吳端身上的所有繩結,把手放在那塊塊肌肉分明的胸膛上隨心所欲地摸。

“禁葷、禁欲哦。”

“...···”何月竹忽然清醒,他支起身體,難怪吳家人都說很久沒吃肉了。又重新貼了上去,“道長難道在乎這些條條框框。”

“是你誘人破戒,要罪加一等。”吳端捏著何月竹下巴,目光促狹,讓人分不清他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我不管。”何月竹前傾身體用升高的體溫感染對方。他把吳端牽著到床上。推進枕頭搭起的靠背中,跨坐在他腰上,前傾身體,捧著吳端想送上一吻。

吳端卻偏頭躲開,似笑非笑,“真要執迷?小心惹禍上身。”

“.....”何月竹磨了磨後牙:好你個假清高道長。忍啊,我倒要看看你忍到什麽地步。

他拉開浴袍前擺,被催熟的欲望暴露在吳端麵前,他用一種單純而馴良的嗓音輕聲說:“那不麻煩你,我自己解決。”尾音又帶了點委屈,他已經完全掌握了什麽是“用折磨自己來折磨吳端”。

他抓住吳端的手,十指相扣握了握,又不舍地放在自己腰後。又握住自己,上下自慰給對方。沒一會兒,腰就軟了下去,他毫無忌憚地喘出聲,直勾勾抬眼望著對方。

空餘的一手搭在對方臉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完全能感知吳端欲望的變化,何月竹知道他忍不了了。

“吳端··。”何月竹話音剛落,就感到白色的袍子被完全扯下,接著吳端往他臀瓣揉了幾下,直接捅了一根手指進去。

“唔—”何月竹顫抖著,再度用那種染著情欲的不解看著吳端,好像在說:不能怪我,不是我的錯。

而吳端則被這種勾人眼神以及碎片般的呻吟完全擊碎,他深深呼吸,俯身含住何月竹耳垂,同時手中加了更多,且力度不減,將那裏開拓得又濕又軟。

每當他觸到敏感點,何月竹都會迎來一陣刺激的痙攣,前麵已經有些招架不住,滲出滴滴清液。

“哈···啊···吳端···”何月竹嘴裏含糊不清,不知該怎麽表意清楚。他想要更多。

“嗯?”吳端刻意逗他,放輕了力度。

“嗯···。”何月竹抬起臀部,迎著吳端手指的動作往他掌心撞去。額角隨他動作滲出一

層薄汗,將他失神而欲望的麵孔融成薄霧下的一灣月色。他想說什麽,張開嘴,卻隻能發出糟糕的呻吟。兩滴津液從嘴角滑出,落在吳端胸口,並沿著弧度一直向下。

何月竹像是才意識到什麽,他拉下對方的褲腰,將那漲起的陽具解放出來。他咽了口唾沫,在浮想聯翩中用兩手上下套弄。

他在喘息間隙,漲紅了臉,好不容易才說出兩個清晰的字:“想要·····.”

“你受不了吧?”吳端望著他,用拇指指腹磨他胸口發硬的紅豆。

何月竹多少是怕的,但他搖搖頭,“我受得了。”

他吻吳端的眉宇,吳端的喉結,吳端的胸口,把所到之處都變得和他自己一樣濕漉漉。同時手中動作不停,主動支起身體,對著那裏緩慢而艱難地坐了下去。

僅僅讓頂端進入,他的呼吸就變得異常局促,淚水無法自控地往外溢出。指甲幾乎嵌進吳端上臂,留下數道指印。穴道尚未足夠濕滑,隻能收縮著適應著,吳端不再給他憐惜,挺腰將他完全沒入。

何月竹的臉色一下難看起來,在劇烈的喘息中他完全動彈不得,隻能感到那玩意在他身體裏還在變大。

生理淚水被逼了出來。他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了。”

感到吳端挺了挺腰,何月竹終於含不住汨水,流進嘴裏又鹹又澀,他求饒,“別動···”

吳端偏頭看兩人交合的地方,撐得通紅、漲得通紅,笑一聲,“晚了。”

他支起身體,扶著何月竹纖細的腰肢緩慢上下。同時雙手覆蓋他挺立的分身,拇指壓住了頂端出口。

吳端知道何月竹真的要受不了了,可時隔百年的一次品嘗,今夜他也不想那麽輕易放過對方。他吻去何月竹的淚珠,向下含他的喉

結,溫聲勸他:“能忍住嗎,小竹?”

“嗚······”他怎麽突然這樣叫我。從來隻會被親人喊的昵稱,突然出現在床上,混沌感讓何月竹變得特別乖,“我能、我能忍

住。”

吳端的弦又繃斷了,他挺腰將自己送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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