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永遠不會沉沒的紙船(1 / 2)

太上敕令 晨昏線 3733 字 4小時前






第76章 永遠不會沉沒的紙船

何月竹飲儘最後一口一舟月,故事終於也落下帷幕。

吳端的聲音柔和得仿佛不是剛剛那個跌宕故事裏的道長,“如何?並不有趣吧。”

何月竹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不知該怎麽回答。

這出悲情舞台劇,如果他是坐在台下,抽離事外的觀眾,他會潸然淚下,用一生無數個失眠的深夜去回味今夜一出又一出。

可他是劇中人,是並無露麵卻從未離場的主人公。

他還是想哭,為吳端、吳端獨自度過的無數死寂的歲月大哭一場,可一滴眼淚都落不下來。這段往事分明寫滿了悲哀與無奈,何月竹心裏卻溫暖而幸福。

他,何月竹,成澈,那個男人,這個靈魂,是有多幸運才能被這樣愛著。

他喜歡的人就像這片沉靜無言的大海,而他明明隻是一粒被輕輕投入其中的石子,卻能激起驚濤駭浪。

何月竹前傾身體緊緊擁住對方,就像在努力證明自己此時此刻的存在是多麽鮮明。一直抱得骨頭磕得生疼,但還是恨不能彼此再近一些。

他不知道,心跳、呼吸、溫度。

吳端隻要這些就夠。

何月竹活著的證明。

吳端眷戀的一切。

何月竹感到吳端在摸他的後頸,同時到耳邊笑他,“怎麽這麽使勁。”

他鬆開吳端,把亂飛的軟發撩到耳後,接著捧起愛人的臉,漆黑的發被他身後鴻舟島萬家燈火的光暈描出一層溫暖的金邊。

何月竹咧嘴一笑,“究竟有沒有那種吃了可以長生不老的丹藥?”

他看到吳端的神色明顯愣了,立即往對方肩上輕輕錘了一下,笑出聲,“開玩笑的!”

吳端啞然失笑,“有人忽然想羽化登仙了。”

何月竹環了上去,往吳端頸窩蹭去心頭的憂鬱,“我不是想做神仙,我是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他把永遠兩個字拖得很長。就像小孩把紙船放進溪流裏飄走,祈禱它永遠不會沉沒。

或許是酒勁上頭,他一口氣說了好多,“不能陪你一起長生不老也沒關係…這輩子我還能陪你好久好久。吳端,我要纏著你了,變成老頭子也纏著你。讓你想趕也趕不走。”

而吳端默默聽著他的胡話,逐漸抱緊他,“我不趕你。你別走...再也別走。”

“好。”何月竹枕著他,用一種宣誓般的語氣說道:“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那兩個不大好聽的字眼被吳端的吻堵了回去。何月竹羞了一瞬,便將身體貼上去,回應他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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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今天千收了,真的很開心!

於是接下來四千字作者開心、讀者開心、道長開心、小何開心,沒有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可能有饞蟲受傷了,我不說是誰

~~~~(QAQ)~~~~下文是適合小朋友觀看的、前言不搭後語的刪減版,抱歉,不要看哦

完整在@晨晨昏昏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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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纏的溫度在深冬的夜裏鮮明而露骨,將氛圍熏成一片暖和的膠著。

何月竹貪婪呼吸著愛人的鼻息,今夜他嘗到的各種味道的情緒,好像都在這個吻裏攪成

了濃濃的愛欲。

好想就這樣永遠霸占他,永遠被他霸占。

他將吳端推倒在船頭甲板上,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指尖開始躁動不安地亂碰,“吳端...我想要……能不能、能不能…….”

吳端的回答是按下他後腦再次吻去。

濕漉漉的吻帶著酒味,何月竹不知不覺往下挪去,鼻尖劃過喉結的弧度、胸膛的觸感、腹股溝的線條,繼續向下。

吳端被他撩撥得心神不定,支起身體,看著跪在他腳邊船艙裏的愛人已經解開他褲子的繩結。

何月竹往下扯開褲腰,撫弄著他膨脹的欲望,抬眼向上望,純真而蠱惑,“我好想要……就現在,在這裏,可以嗎?”

吳端咽了咽口中何月竹留下的酒味,長長嘆了一聲,“隻要你樂意。”

何月竹便隔著底褲用舌尖勾勒溫度與輪廓。

了。性器撐起底褲,漲得發燙。他乾脆將腦袋伏在兩腿之間,咬下底褲,將鼓脹的欲望解放出來,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鼻尖與臉頰往那上麵蹭來蹭去,滿臉都沾上了濕滑與黏膩。

吳端鎖住眉頭,呼吸越發沉重,拇指不由自

主撐開愛人的嘴,提前攪動口舌的溫熱。口水濡濕吳端滿手,何月竹卻覺得被攪得口乾舌燥,他舔了舔唇,抬眼對上對方意亂情迷的縱容目光,頓時也按捺不住,仰起下巴含住了觸感光滑的頂端。

他唇舌並用地吮吸,滑進褶皺中挑弄,而雙手不停,上下擼動,舌苔頂著道口,感受著滲出稠液的味道。

吳端的味道,他的味道,就像海風釀酒。

他哪裏知道,他的溫柔品嘗對另一方而言簡直是酥癢的酷刑。他還以為,這樣就是口交。

所以當腦袋忽然被按住往下壓去時,何月竹完全沒有準備。他艱澀悶哼一聲,吳端直接捅進了喉嚨深處。

他不受自控地湧起乾嘔的衝動,生理淚水直接滲了出來,腦袋向後仰想逃,又被重新按住往下。

他的嗚咽讓整個口腔都在顫抖,吳端聲音喑

啞,“可以嗎?”

何月竹被頂得想哭,艱難點點頭,在間隙中勉強吐字,“沒……關……係。”

吳端溫溫一笑,重新教他:“張開嘴。舌頭壓好牙齒。”

他隻能照做,雙唇被磨得發麻,舌根很酸,幾乎藏不住下齒。他知道隻要他喊停,吳端一定會停。但他也不知道,怎麽就不討厭,更不想拒絕。尤其當吳端那雙淡漠無謂的眼睛填滿欲求,被渴求、被需要的衝動總是讓何月竹欲罷不能。

吳端放開他的後腦,是給他逃的機會。可何月竹沒反應過來,直到被噴進喉嚨裏的精液嗆了一口,才一邊咳嗽一邊躲開,剩餘的精液便打在了臉上。

他氣喘籲籲,垂眼掃鼻尖的精液,臉上的觸感讓他感覺自己像被蛛網黏住的小蟲。

他被吳端往上帶,兩人再次平視,他被壓著靠在艙壁上。隻是看著道長被情欲遮蔽的雙目,隻是想象著他如何用這雙眼睛注視自

己,然後插入自己,何月竹感覺自己已經硬得不行了。

吳端把他抱在懷裏,同時手指一點一點抹去他臉上的白色。

在何月竹的想象中,自己已經被操過一輪了。他緩過神,捧著愛人的手,用發麻的雙唇輕輕舔舐乾淨,勾連出的津液落在圍巾上。他看到,對方被他勾得又硬了,於是將那隻舔得濕漉漉的手往衣服下擺裏塞,“吳端.”他隻是呼喚對方的名字來索取,而衣服裏麵暖得好像被太陽烘過。

吳端掐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讓他看向自己,“今晚讓我儘興,可好?”

“好呀。”何月竹笑著歪歪腦袋,忽然心說不對,難道他平時都沒儘興嗎。

而下一秒,他便失聲,吳端在衛衣下撚他胸口兩粒,白襯衫粗糙的質感又澀又痛,何月竹咬著下唇,“痛。”

他掀起衛衣咬在嘴裏。白襯衫已經被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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