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澤晟牽製住他的手腕,在昏黃的車內燈光下,看著她的臉。</P>
那是一張芳華正好的臉。</P>
皮膚吹彈可破,眼睛明亮十分。</P>
最好的年紀,最美的年華。</P>
青春,對於女人來說,十足珍貴。</P>
但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又何嘗不是萬分難求?</P>
“你,弄疼我了。”</P>
莫念念的手腕被男人抓得生疼。</P>
她隻要一有點疼,就會鼻子通紅,眼睛裡也會起水霧。</P>
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一樣。</P>
當然,她也確實要哭了。</P>
墨澤晟的身體一動不動,隻是他的手在看不見的地方輕了輕。</P>
年輕,永遠是他想要的最大財富,寧可傾儘千金。</P>
可是他不能。</P>
他現在有什麼?他大了她十歲,他有的,不過就是無儘財富。</P>
可是這些,莫念念日後成長起來,不見得就會比他差。</P>
那時她依舊是風華正好的年紀,可他呢,怕是臉上也會攀上皺紋。</P>
屆時莫念念又會怎樣?她又是否……還會像是現在這般愛著他?</P>
來自於對未來的不安,讓墨澤晟心慌。</P>
現在他能做什麼?他隻能將身下那個人無情撕碎。</P>
一遍又一遍去占有。</P>
逼著她在他耳邊一聲一聲去說我愛你。</P>
隻有這樣,他才能獲得片刻心安。</P>
隻有這樣,他才感覺自己是個活著的人。</P>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感覺他是擁有她的。</P>
那輛黑色的邁巴赫,饒是穩定性這樣良好,可也依舊禁不住二人在車內的旖旎。</P>
起著微弱的,而又曖昧的頻率。</P>
一下,一下,又一下。</P>
……</P>
又是骨頭好像是被拆下來了一樣。</P>
隻不過這一次與上次不同。</P>
上一次莫念念疼了三天,但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就可以支撐著下床了。</P>
這一次她是疼了三天,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禮拜才勉強能下來。</P>
顫顫巍巍抖著腿掙紮著從床上下來。</P>
墨澤晟那次犯病了,他一定犯病,她肯定遭殃。</P>
本身他對於耳鬢廝磨的接觸就索要頻繁。</P>
不過他也尊重她,從來不會強迫她去怎樣怎樣。</P>
即使是真的交纏在一起,隻要發覺她力不從心,他就算再怎樣的衝動,也會克製住自己。</P>
一切都以她為重。</P>
隻是這一次,她明顯感覺他不受控製。</P>
他似乎是在她身上發泄什麼。</P>
尤其……他們兩個人還是在車裡發生了整整一個晚上。</P>
甚至那輛車就在顧家彆墅的停車室……</P>
隻不過像是墨澤晟這樣級彆的賓客,停車室那也是豪華單獨的。</P>
一想到這裡,莫念念感覺滿臉通紅。</P>
掙紮著起來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打算下樓。</P>
墨澤晟這時已經端著餐盤上來了。</P>
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她竟然有片刻恐懼。</P>
畢竟遭遇了那麼劇烈的單方麵毆打……痛苦遠遠大於快樂。</P>
在看到她目光中一絲害怕之後,墨澤晟的眸子暗了暗。</P>
“醒了?”</P>
這一周,她的一日三餐都是他親自給端上來的。</P>
甚至就連食物都是他親手喂的。</P>
這樣的待遇,是多少女人想都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