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澤晟向來都是潔身自好,他這一輩子除了莫念念之外沒有過任何一個女人。</P>
之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加不可能允許自己會有。</P>
“有沒有過春宵的,你說的可不算。”白流光冷哼了一聲:“反正今天早上我們兩個是在一個被窩裡出來的,你還沒有穿上衣對吧?”</P>
白流光現在有些痛恨自己這個樣子,她目前所做的事情和所說的話都是一個女人身上不該有的。</P>
死纏爛打,甚至就連臉都不要了。</P>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墨澤晟冷聲說道。</P>
雖然對昨天晚上沒有一點印象,但自己經曆完一個晚上的戰鬥之後,身體會是什麼樣子?</P>
他再清楚不過了,但是今天早上起來,一點異樣感都沒有。</P>
“就算你不信也好,應該相信的人信了就行。”</P>
白流光終於說到了最重要的點子上。</P>
那對於墨澤晟來說最重要的是誰,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現在莫念念已經因為白流光的運作一生氣離開了墨澤晟,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P>
白流光對自己身上的魅力是一如既往的自信。</P>
她一直都以為墨澤晟之所以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全都是因為那個樣樣都比自己優秀的莫念念在身邊作祟。</P>
白流光自己也承認,莫念念長得確實是好看,聲音也好聽而且還很聰明。</P>
可要是沒有了那樣強悍的對比物,白流光想要拿捏下一個男人,簡直太簡單了。</P>
“你以為她不在我身邊,你就可以上手?”墨澤晟將白流光心中所想十分中肯地說了出來。</P>
隻是他眼神當中帶著濃濃的嘲諷與不屑,這眼神看在白流光眼裡,疼在心裡,她現在隻感覺無地自容。</P>
“我墨澤晟向來都是知恩圖報,說到底,曾經在孤兒院的時候,你也幫助過我很多,我記得的這份情誼。”</P>
回想起曾經的時光,墨澤晟的眼中竟然是難得一見的溫柔。</P>
那個時候多好啊,小時候大家都是喜歡就喜歡,厭惡就厭惡。</P>
每個人的情緒都是直來直去,不需要猜忌。</P>
然而經曆了這麼多年,為什麼每個人都會變化這麼多?</P>
他再抬起眼去,眼神複雜的看著白流光。</P>
努力的想要在她身上去尋找當年,那像是男孩子一樣的影子。</P>
是那樣的颯爽與嫉惡如仇,可沒想到多年之後再相見,她竟然也變成了這般樣子。</P>
“這一次我放了你,就當做是還了曾經的恩情了。”</P>
墨澤晟緩緩站起身,看著她的眼神,再不像之前那般雖然冷漠,但當中還帶著三分人情味。</P>
白流光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這樣愚蠢的爭奪。</P>
自己最後損失的東西遠比她得到的還要多得多。</P>
白流光就這樣被趕了出來。</P>
墨澤晟的彆墅環境非常好,離市區很遠。</P>
白流光就這樣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路邊路上,偶爾會路過一兩輛豪車。</P>
有的車在看見她之後會遲疑在她身邊似乎想要停下,可是當車主發現了白流光來時的方向之後最終又毫不猶豫的將車開走。</P>
畢竟是從墨爺那邊過來的,誰也不敢隨隨便便的挑戰自己的身家。</P>
白流光在憤恨和羞辱之際,也難免會忍不住去想,自己到底從什麼地方出現了紕漏,又到底是在哪裡惹得墨澤晟不開心了。</P>
她甚至連那樣不要顏麵的手段都用上了,可墨澤晟還是沒看她一眼。</P>
今天早上墨澤晟看到她之後轉身就下床洗澡,以至於到了後來,墨澤晟下令將她關進地牢裡。</P>
所有的一切都太出乎她的意料了。</P>
她以為最壞的程度也就是墨澤晟生氣不去理會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