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說,是沈時硯自己退開了。
他退後兩步,而後低下去,不慌不忙地整理自己衣衫。
等電梯門再次被林初漫打開,他掀眸朝林初漫看過去的時候,臉上和眼底的情色,己然全部褪儘,剩下的,隻是一片淡然平靜。
這樣一來,愈發顯得他身邊的沈鹿溪像是偷情被抓了現形,窘迫又無措。
“阿硯,你——”
“來接我的麼,走吧
不等林初漫的話音落下,沈時硯長腿邁出電梯,去摟住她,神色和語氣都說不出溫柔地道。
林初漫卻不肯走。
她盯著電梯裡衣衫淩亂的沈鹿溪,輕輕一聲嗤笑,說,“沈鹿溪是吧?沒想到你這麼勤奮,工作到這麼晚,不會是故意等著阿硯下班的吧?”
沈鹿溪目光一錯不錯,看著電梯外的兩個人。
沈時硯是背對著她的,她看不到他的表情神色,但林初漫的眼裡,分明是恨不得當場手撕了她的恨意。
“第一次就算了林初漫輕笑著,又說,“還有下一次,我會讓你好看。畢竟,我才是阿硯的正牌女友呢
說完,她也轉身,抬手摟上沈時硯的腰,走了。
他們一走,電梯門又緩緩關上了。
也就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瞬,沈鹿溪再也控製不住,身體輕顫著,沿著電梯壁一點點滑了下去。
但她沒有哭。
因為,再也不值得了。
……
好去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沈鹿溪的燒就退了,嗓子也恢複了。
周末她一大早起床,去醫院看了妹妹,然後就忙著去遊戲公司錄音了。
周二晚上的時候,慕岩跟她和慕夏一起吃晚飯,告訴她們好消息,劉禹凡暫時關了,但到底能關多久,也不是他現在能說準的。
“哥,劉禹凡之前就被關了,說是要關幾年的,怎麼突然會被放出來,是誰保的他?”慕夏好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