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弄清楚了沈鹿溪遭暗殺的事情跟唐晚漁沒有半絲關係,可他心裡卻分明特彆不是滋味。
大概是,兜兜轉轉一大圈,沈時硯還是跟沈鹿溪在一起了,而他和他們陸家,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白忙活一場。
其實,他能娶到唐晚漁,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隻是,終究是心有不甘,滿是遺憾。
差那麼一點兒,明明就差那麼一點兒,他就能圓滿的。
“你是不是還放不下沈鹿溪?”唐晚漁看著神色晦暗不明的陸瑾舟,譏誚地笑了笑,“她連卓知衍也沒看上,你應該感到很平衡了才對
卓知衍看不上她,沈鹿溪卻看不上卓知衍。
嗬!
唐晚漁心裡隻要一想到這些,更不是滋味。
“晚漁,如果我以前什麼言行舉動讓你心裡不舒服,我抱歉即便是陸瑾舟神色晦暗,可態度是認真的,“就像你說的,現在你才是我的妻子,以後我會認真對你,希望你也不要再多想
唐晚漁倒是挺佩服陸瑾舟的隱忍跟大度。
她笑笑,可笑意卻並不達眼底,點頭道,“放心,隻要你是真心實意對我的,我也一定會努力做個好妻子
......
醫院裡,到了晚上,沈時硯仍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他雖然沒醒,但各項生命體征都在逐漸趨於穩定,沈鹿溪很安心。
她讓人接了熱水來,擰了毛巾,給沈時硯擦手擦臉。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倒是沒給他擦過手擦過臉,但給他擦過身子。
那時候,兩個人在浴缸裡,每次都是擦著擦著就走火,在浴缸裡鬨騰好一番沈時硯才會罷休。
此時此刻,回想兩個人在一起的那些無休止的抵死糾纏的畫麵,沈鹿溪都會忍不住臉紅心跳加速。
無法否認,很多時候真正愛上一個人,往往是從身體的契合開始。
她和沈時硯的第一次,她就挺享受的。
後來每一次,除了沈時硯故意報複折騰她,其它的時候,她其實都挺顧及她的感受體驗,總是讓她舒服。
“沈時硯,你都睡了超過三十個小時了,還不打算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