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用掉剩餘的五發炮彈乾掉了另一船龜甲。
剩餘兩船龜甲,依舊在緩慢前進。
“該死!”羅武大聲咒罵著,拿起鋼製長槍,帶著手雷便向著龜甲方向衝去,猶如一尊戰神氣勢無可匹敵。
他一躍而起,借助長槍之力躍上龜甲,在一眾山匪的目光之下,高舉長槍,便向著僅存的兩船龜甲剌去。
一槍未果,他再次舉槍,連番刺出。
牲口突然意識到對方的目的,猛然大喊:“不好,他想刺穿龜甲,後麵的兄弟,絕對不能讓他得逞,衝上去殺了他!”
一直躲在龜甲後方的山匪,這才醒悟過來,紛紛向龜甲上爬去。
“哼,這點本事,也想阻攔我羅武?”
聽到對方名諱,原本在向上爬的這些山匪,頓時有些愣住。
彆人他們不知道,大漢皇帝身邊負責警衛的十大將軍之一,警備軍軍長羅武的名諱,誰還沒聽說過?
那可是一槍可以挑死五人的存在,他們如此魯莽地衝上前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彆?
當即有些山匪便開始退縮。
“牲兒爺,他、他是羅武!”
“羅武?”牲口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微微發白,遇到誰不好,偏偏遇到這尊殺神,看來若是真讓對方突破,自己肯定會死在這裡。
這麼說來,就更不能讓他成功了。
“眾位兄弟,這是戰爭,你死我活的戰爭,彆說他是羅武,哪怕是神仙來了,也得殺死他,不然你以為我們還有機會活著回去嗎?”
“跑也是死,不如搏一搏,以後到了長安,還能憑此拿下爵位不是嗎?”
眾山匪聽到爵位,心思再次活絡起來。
的確。
如果真有機會手刃羅武,這該是何等功績?
彆的不說,千戶侯肯定是跑不掉。
如果不乾掉羅武,他們這一部包括牲兒爺在內,恐怕都會全部死在這裡,哪怕悄悄逃走,也少不了被大當家判個逃兵之罪,照樣是死。
還不如拚了。
想到這裡,這些山匪再次踴躍,衝得更凶。
“殺了羅武,上長安當爵爺!”
幾名山匪率先衝上龜甲頂部,沒等說話,羅武便抽出腰間佩刀,隻見幾道刀光閃過,那幾名山匪不是被割喉嚨,就是被攔腰斬斷,屍體碎塊掉落進人群當中,有些山匪當場就嘔吐起來。
“媽的,老子就不信了。”又有不少山匪踩著彆人的肩膀,躍上前來。
羅武舉起長槍再剌一槍之後,提刀迎戰,這次有數十名山匪上了龜甲,就算是他也不得不好好應對。
“來得好。”羅武怒吼一聲,再抽出一柄匕首,一手持著陌刀,一手持匕首,以極快身形在這些山匪中穿梭著,寒光閃過,便有兩名山匪倒在寒光之下。
有兩名山匪從他背後襲來,羅武看都不看,下蹲回首出刀斬下對方雙腿,而後半蹲之姿快速經過兩人中間,匕首左右揮出,二人緊緊捂著喉嚨,鮮血止不住流出,不到數息,已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