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端王無性命之憂,綠柳立即走上前盈盈一禮,“陳太醫,王妃遭人謀害,您快過來瞧瞧。”
陳太醫聞言立即走過去為楊靜姝把脈。
“太妃駕到!”
太監一聲高喝,房內的所有下人紛紛跪地迎接,就連陳太醫也暫停把脈跪在了地上。
太妃快步走到床榻前,看著端王頭上纏上了厚厚的棉布卻仍舊滲出了血,不怒自威的拂袖:“何人傷的王爺?”
一直站在她身後通風報信的王嬤嬤立即上前一步,看了一眼楊靜姝之後才跪下:“回稟太妃,是王妃傷的王爺。”
太妃目光犀利的射向坐在地上被捆住手腳的楊靜姝,“王爺傷的如此之重,你怎敢如此大膽?何人指使的你?!”
京中貴女無數,偏偏端王看上了將軍府的嫡女。整日舞刀弄槍,毫無女兒家的模樣,她反對也無用。
端王為了這麼個女子忤逆不孝,她如何能歡喜?
一直護在楊靜姝身前的綠柳,跪在地上,柔柔弱弱紅了眼眶,“回稟太妃,王妃遭人下藥神誌不清才會誤傷王爺,求太妃為王爺王妃讓主,找出幕後真凶,嚴懲不貸。”扭頭看向一旁的陳太醫,“太妃若是不信,陳太醫可作證。”
被拖下水的陳太醫:“……”
深深的看了一眼綠柳,對著太妃磕頭:“回稟太妃,剛才老臣為王妃把脈事觀她神態癲狂,疑似遭人下藥。具L是何藥,老臣現在毫無頭緒,還需仔細探查一番方有結論。”
陳太醫是太妃的心腹,以前在宮中就一直為她辦事,後來出宮自立府邸,陳太醫年紀大了辭了太醫院的職位,受邀入住王府成為一名府醫。
他說的話,太妃是相信的。
即便得知楊靜姝也是受害者,親眼瞧見她的神態很不對勁,太妃依舊眼神不善,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大婚當夜重傷王爺,有謀害之嫌,來人啊!關入祠堂,等王爺醒來後再讓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