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也知道,有本事的人總是有點脾氣的,我們那裡有幾個人就相互很不服氣。”
“說是海選,但其實已經選過好幾輪了,留下的都是好苗子,但同樣,脾氣很衝,對你也不是很服氣,到時候你們參加比賽,需要組隊,所以我想,你們還是先提前磨合一下的好。”
他這麼說她就明白了。
“我知道了,簡而言之,就是有人欠揍了,需要我收拾一頓,把他們打老實了,是這個意思吧?”
軍長嘴角抽了抽,看著粥粥欲言又止,想說她一個姑娘家家的,不要總是這麼暴力。
但對上粥粥的目光,他還是把這話給咽了下去。
算了,他擔心這話說出來了,粥粥把他也揍一頓。
就粥粥那拳頭,他現在這把老骨頭也扛不住。
仔細想想,其實她說的也沒錯,那群家夥可不就是欠揍嘛。
像他們,根本不敢在席默麵前這樣,為什麼,還不就是因為席默把他們打趴下了,還一點兒都還了不了手,這才服了的。
他們脾氣差歸差,但也都是直腸子,性子直,隻認拳頭,想讓他們服粥粥,也很簡單。
他唯一需要叮囑的隻有一句話。
“下手輕點兒,他們一個月後還要去參加比賽呢。”
“嗯嗯。”粥粥點了點腦袋,“我知道的啦,我是那麼沒輕沒重的人嘛。”
哦,那倒確實不是。
她每次下手都挺有分寸的。
怕下手太狠被訛醫藥費。
想到這裡,軍長忍不住眼角也開始抽搐了。
這麼多年了,她人長大了不少,就是這摳門性子是一點兒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