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赤著腳直接就進了小間,隨即又繞進了小間裡麵。
這會兒的太陽不算很曬,這邊看過去,視野開闊,正好就看到遠處的太陽正在夕下。
晚霞有些閃眼睛,她站了一會兒,還是進了小間,自己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去。
沈靳洲讓她等五分鐘,薑惟意剛把那資料又大致地翻了一邊,對方就已經換了一身浴袍出來了。
小間左右兩側的木質屏風交錯有致,風從那些零落的空風中交換而過,拂麵而來,清新涼爽。
沈靳洲拉開她跟前的椅子,直接在她的身旁坐下:“哪裡有問題?”
他似乎早有所料。
男人身上的沐浴露香瞬間就將她籠住了,薑惟意下意識坐直了腰身,把懷裡麵的資料放到桌麵上,翻到第十頁,“這裡,我有點......”
薑惟意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說她難以理解並且大為震驚嗎?
沈靳洲抬手放在了桌麵上,人往前微微一傾,整個人似乎將她攏進懷裡麵一樣。
兩人隔著半臂的距離,薑惟意的心跳快了起來,耳根也開始發熱。
靠得是不是有點太近了?
她看了一眼沈靳洲,男人正瀏覽著那第十頁的內容,絲毫沒有發現兩人的距離有點過密的距離。
薑惟意閉了閉眼,隨即轉開視線,不再看向他,在心底默念了幾遍“色即是空”,勉強讓自己穩下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