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以後秦先生就是我缽雞的兄弟,你們今後見到他就像是見到了我,全部都給我叫奮哥。來大家都一起敬奮哥一杯。”
缽雞一聲令下,現場幾百人全部都烏壓壓的端著酒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奮哥好!”
看著眼前的一切,秦奮顯得很尷尬,連忙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各位,這酒我可以喝,但是奮哥二字卻擔當不起,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不是什麼哥,你們以後就叫我秦先生吧。”
秦奮連忙做出解釋,並將杯中的酒完全喝乾淨,等於是給足了大家的麵子。
缽雞立即明白秦奮的心思,是不想跟社會上的事情有牽扯,這也難怪,現在的大環境就是,大家想洗白都來不及,秦奮作為這麼成功的商人,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搞的這麼不清不白。
所以缽雞當場改口,“秦老弟不好意思,剛才是我的疏忽。”然後又麵向眾小弟說道:“以後秦先生就是你們的二哥,聽到沒?秦先生會帶著你們發大財。”
“聽到了!”
所有人全部都齊聲大喊了起來,現場幾百人的聲音疊加在一起簡直是令人震耳欲聾。
在現場的所有人當中,唯有波魚眼神閃過一絲冷光,臉色顯得異常的陰沉,夾在在興高采烈的人群當中顯得格格不入。
他原本是缽雞手下的頭號打手,一向是以能打著稱,假如缽雞退隱的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上位,現在可好,缽雞不單不退了,還來一個二哥?關鍵還是一個從內地來的土雞,這下自己徹底邊緣化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