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向瑜不說話,這帥哥又張張嘴問道,“你洗漱好了嗎?”
洗漱?
向瑜眨眨眼,低著頭看了看她麵前那個半點水痕跡都沒有沾的洗漱池,再低頭看了看自己乾乾的手。
她整個人又不對勁了。
所以,她剛剛用嘴巴親了……親了……親了……向瑜盯著自己這雙白皙修長,指節分明的手,臉有些黑,身體有些僵。
“你的股東大會,你真的不打算去參加了?
你爺爺,你爸都在等著你呢!”
都這個時候,顧宸竟然還在洗手間墨跡???
他是怎麼了?
這麼怪?
瞧瞧,他沒說多少呢,這人就給他板下臉了,真大爺!
——向瑜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從洗手間出來的。
她隻知道,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小賤、逼己經將他騷包的紫色蘭博開在馬路上了,西周的車都離它遠遠點,生怕一個不小心把它給親了。
但因為恰逢上班高峰期,這蘭博開得比電瓶車還慢,時不時地能看到電瓶車車主不顧危險回過頭望來的目光。
窗外的陽光有些刺眼,照得向瑜一雙眼睛都無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