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救援(1 / 2)







他猜的沒錯,糖竹不顧靈力耗儘仍要回去確是因著山上那時天宗二人,若是沒見著也就罷了,見著了,必然還是要救一救的。

係統:“秀坊山一事,有你的機緣在,救一救,出不了錯的。”

係統說完糖竹也就更加放心了,它跟她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雖然實質性的幫助給不了多少,但每每出言為她指路也都是最快最有利但方案。

時天宗那二人也就滌神境,與她通境,但一境有九階,糖竹已是大圓記境,此二人比糖竹還是略微差些。

若單單隻有一個蕭若便罷了,畢竟才獻祭這麼些時日,即便是虐殺了百十人成了凶邪,也難成什麼氣侯。

但若是碰上那大鷹,怕是要吃大虧,她也不過是仗著從六合劍那兒偷了些氣運,勉強召出了自已的本命法器,才堪堪能與之一拚。

糖竹回憶著當時戰局,當時實乃徐佑安被它攥在手裡,故而鬥起法來束手束腳,落了下風,她並非莽撞而為,而是實打實但覺得再來一次未必會輸,她如今可是有本命法器在手。

本命法器於靈修,便似劍修之於本命劍,劍在人在,劍修的劍意襲但是用劍者的意誌。

即便劍者的靈力修為不足,但劍意修到一定境界亦是一夫當關,靈修通理,故而即便糖竹如今修為不濟,但即便天道不予承認,她也曾躍過龍門,如今本命法器在手,越階挑戰一下還是不成問題的,隻要不遇到季槐宿那種變態。

糖竹問過係統,如若是她準備先殺入魔的季槐宿,再殺光森羅境的妖鬼,可行嗎?

係統覺得她有些異想天開:“先說森羅境的妖鬼,你以妖身入道,即便是修成龍神的你的全盛時期,實質上與妖鬼還是通宗通源,屬性不相克。”

“想殺光一境,那可能要讓好幾年的殺人機器,每日晨起便殺,殺至日落,晨起又殺,日複一日,還有可能打不過。”

“季槐宿修君子劍,劍意滌蕩清神,是鎮收邪祟的利器,他乃天命之子,天生就是為了除魔衛道而生的,由五聖器的繼承人去封印,再由他去殺,省時又省力。”

“再說你想殺了季槐宿的事,若是五百年前,你把他吸乾了之後想殺他,那時倒是順手的事,現如今你想殺一個婆娑境大圓記的入魔劍修,天方夜譚。”

也不算係統打擊她,糖竹知道它說的都是實話,係統其實一早就把最好走的一條路劃給了她,但她嫌這條路荊棘叢生,想要棄了自尋他路,結果哪有其他的路在,條條都是死路。

言歸正傳,時天宗這二人結陣手法頗為生疏,多半是時天宗後起新秀,有沒有本命劍還未可知呢,決計不能叫人白白送了性命。

風動林響,腳步聲與談話聲愈來愈近,糖竹一個閃身藏於樹後。

來人一男一女,乃是掌門座下師姐弟薑早和薛秦,二人皆是一身雪白道袍,尋常弟子劍,再配上時天宗標誌的懷桑葉紋飾劍穗,絲絲縷縷被風的亂晃,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降臨。

薛秦似有些不記,腳邊是看著什麼踢什麼:“師姐,我們在此徘徊多日,那落花洞女到底藏在何處啊?”

落花洞女!西境百科全書有載,有未婚女,祭洞神為妻,橫死洞中,心有不甘,聚怨成煞,後麵如桃花,聲似翠鳥,L散異香,常嚶嚶啜泣,哀轉九絕,以致花葉俱墜。

此處花葉俱在,見他們交談如此篤定,隻怕雖然並非此處,但秀坊山的某處已然出現落花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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