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奇正還誇張地跑到門口去看了看,“你今天竟然來的這麼早,這太陽也沒從西邊升起啊?”
“滾犢子,我可是愛崗敬業的好青年。”
一群人對寧宸的話嗤之以鼻。
自從寧宸加入監察司,就沒正經當過幾天班,遲到早退才是常態,而且從來不值夜。
陳衝壞笑,道:“你該不會是身子虛,被雨蝶趕出來了吧?”
寧宸白了他一眼。
“你們這兩天好像沒去教坊司啊?”
馮奇正昂著頭,一臉認真地說道:“戒了,以後都不去教坊司了。”
“嗯?”寧宸一臉奇怪的看著他,“你要能戒色,我就把飯戒了。”
陳衝嘿嘿壞笑,“教坊司的姑娘不願意做他的聲音了,這家夥在床上就是個牲口,但凡他睡過的姑娘,接下來幾天都彆想接客了。”
馮奇正哼了一聲,“京城又不是隻有教坊司,我昨晚去了勾欄,那裡的姑娘可不比教坊司差。”
寧宸搖頭,“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戒色?狗不吃屎也得聞一聞。”
馮奇正氣得直翻白眼。
寧宸跟他們胡扯了一陣,換了身便服,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他也沒騎貂蟬,閒庭散步般地在大街上瞎晃蕩。
看似漫無目的,其實寧宸一直在留心四周。
來到雲風客棧,確定沒人跟蹤,寧宸走了進去。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店裡的小夥計殷勤地迎了上來。
寧宸笑道:“我找你們掌櫃的。”
正說著,一個身穿長衫,頭戴儒帽的中年男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小夥計回頭說道:“掌櫃的,這位客官找您!”
中年男子看向寧宸,目光微微一閃,揮揮手讓小夥計去忙,他快步走到寧宸麵前,朝著外麵看了看,低聲道:
“寧公子,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