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世子目光閃爍，突然間眼神一凝，猛地抬頭看向玄帝，眼神難言震驚，“寧安軍在涼州跟禁軍互換了身份？”

玄帝沉聲道：“沒錯！回到京城的一萬禁軍其實是寧安軍，而前往雲州平叛的則是禁軍。”

成王世子人都傻了，眼神呆滯，臉色煞白。

“好好好...好一個寧宸，這招偷梁換柱玩得真漂亮，我雖未與他謀麵，但對他的大名卻是如雷貫耳。”

“我自認從未小覷過他，沒想到第一次隔空交鋒，他竟給了我這麼大的驚喜？”

“可那又如何？我的十萬東北大軍已經直逼京城...衛龍軍，城防軍中的將領，大部分已經換成了我的人，寧安軍再厲害，能敵得過十幾萬大軍嗎？”

“就算寧宸神機妙算，有未卜先知之能...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徒勞，最終的贏家還是我。”

玄帝一臉平靜地看著他，“你猜這除夕之夜，聶良為何不守在朕身邊？”

“他和監察司的耿京，帶著朕的密旨，早已潛伏在軍營...估計這會兒，你們安插的那些將領，早已經被儘數斬殺。”

成王世子臉色發白，眼神開始變得驚慌。

“不可能，就算他們帶著你的密旨，我安插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會買賬，聶良和耿京在軍中毫無建樹，士兵也不會買賬，他們翻不了天。”

玄帝淡漠道：“可若是加上寧宸的名頭呢？彆忘了，他統領過衛龍軍和城防軍...在軍中的威望比起你安插的那些將領如何？”

“相信隻要是軍人，就沒人敢不拿寧宸當回事吧？”

成王麵皮不斷抽搐，大口喘著粗氣，嘶吼道：“可那又如何？衛龍軍和城防軍加起來，也擋不住我的十萬大軍。”

玄帝冷笑一聲，“若是加上火器營呢？”

成王世子腦子嗡的一聲，眼前發黑，額頭冷汗直冒，腳步踉蹌，差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