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偷拍的照片,兩人在陽光下並肩而行,兩人對望而笑,眉眼皆是溫柔。
看到圖片更酸了......沈帆星都沒對他笑的這麽好看過。
打開評論,第一條就是:我怎麽發現,沈帆星屬於百搭類型,和誰都有cp感。
柏硯像是掉在了陳年醋缸。
剛想酸溜溜的聲討下,萬惡之源就被囚禁到了溫熱的牢籠,雖說是隔著布料,卻還是讓柏硯身子僵硬住。
“想做嗎?”
柏硯垂眸看去,是沈帆星認真的詢問。
柏硯不是聖人,被這樣撩撥,誰TM的不想狠狠做起來,隻是他抬眸看了看房間,艱難道:“這裏不合適。”
沈帆星從他懷裏起來,下了床。
他隻穿著一條寬鬆的睡褲,走到一張桌前趴著,過了幾秒,手指在腰間拉了下,重新趴好。
“這樣,不會弄臟被褥。”
寬鬆落在腳腕,渾身的瑩白和木色交相呼應,在暖色的燈光下,美的夢幻。
沈帆星安靜的撐在桌子上,扭頭看著床上有些發傻的柏硯,清澈的眸子邀請他過來撕碎自己。
柏硯心尖有些發顫,他光著腳走過去,從身後抱住沈帆星,咬著他的耳垂問:“你想了?”
隨後哄著說:“再等等,我已經讓許輝找了幾套房子,到時候你選一套出來,我準備點東西再來。”
他握住沈帆星的手,放在一處:“你未來老公還是有些本錢的,什麽都沒有,硬來會受傷。”
一剎那,沈帆星臉色紅的似火燒,想抽回手卻被柏硯使壞的按住。
沈帆星:“不怕疼,不用避YT,不用KZ,你想怎麽樣都可以,流血也沒事。”
這是沈帆星想到的回報,回報柏硯的兩次而來,他沒被人S過,不知道會有多疼。
不過應該還好,他對疼痛早已習慣,這點疼肯定忍得了。
“沈帆星,你TM是不是傻,你不疼我疼。”柏硯緊緊的把人抱在懷裏。
誰會這樣虐待自己喜歡的人,隻聽沈帆星說,柏硯都難以接受,心口似是插入了一把尖刀。
柏硯不敢問,不敢問是否有過這麽一個人,這麽不珍惜他。
柏硯應該吃醋的,但是更多的,卻是心疼。
眼前似浮現兩人的初見,金碧輝煌的酒樓大廳,沈帆星安安靜靜的站著,無風無波,像是一潭精美清澈的死水。
沈帆星秀眉微蹙,似在想著什麽,幾秒後,他轉頭說出自己的辦法:“那我蹲下給你K?”
柏硯看著懷裏的人,大腦嗡的一聲。
情侶間床榻上的事,無論是在桌子上做還是口都算是小情趣,他發懵的是沈帆星獻祭般的自殘。
從剛才的不怕疼,到現在的口,都像是做錯事的補償。
做錯了什麽事?如果是別人,或許是出軌,給人帶了綠帽子。
柏硯沒往那塊想,回想剛才兩人的對話,腦中隱隱約約有個想法。
“我來找你,你很感動嗎?”
沈帆星沒掩飾自己的內心,臉頰在他鐵一般的手臂上蹭了蹭:“嗯,謝謝!”
小貓遇見主人般的親昵,讓柏硯心疼的有些無法呼吸。
像那晚兩人的並肩而行,他給了他一顆糖,他露出幸福知足的笑。
柏硯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懷裏抱著心上人,展現生理Y望的地方怎麽都不會是平靜的狀態。
沈帆星在他懷裏,能感受到他的炙熱。
柏硯一點之前離去,時間有些緊,沈帆星戳了下他 :“要不要?”
柏硯把他的頭按在自己懷裏:“不要。”
沈帆星:“哦。”
“等我回去趕幾天,再抽一天時間來看你。”
沈帆星在他懷裏微不可見的笑了下:“好。”
應該讓柏硯好好休息,不要趕夜路來回奔波的,可是沈帆星不想說。
他想見他,想被他抱著睡覺。
柏硯聽出他聲音裏的愉悅,揉了揉他的發:“你剛才說的那些,隻能是我們情到深處的歡愉姿勢,不能是你因為感動的自我奉獻。”
身體被人打橫抱起,沈帆星的耳邊有人在輕聲訴說:“雖然說出來有些丟人,但是我確實是個童子雞,在你家的時候沒真的要你,就是因為害怕弄疼了你。”
沒套很容易解決,出去買,網上叫個跑腿,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
他們都是男人,身體結構不匹配,柏硯懵懵懂懂的終究不敢胡來。
那種劈開身體的疼,他舍不得讓沈帆星承受,總想多準備點,萬無一失。
床頭燈未關,沈帆星枕著柏硯的手臂躺著,過了一會,又把胳膊搭在柏硯的腰上。
柏硯揉著他的黑發:“喜歡什麽樣的房子?”
沈帆星:“都行。”
柏硯:“別墅還是大平層?裝修豪華點的還是簡約點的,或者是別的什麽風格。”
沈帆星眼眸轉了下:“複試的吧!你住樓下,我住樓上。”
柏硯:......
擰了下沈帆星的耳朵,磨牙道:“想的美,每一間房都有用處,臥室隻能有一間。”
沈帆星:“哦,那我睡沙發。”
柏硯:“可以,把沙發留給你,我自己睡大床。”
沈帆星猛的抬頭看他。
柏硯看著他樂了:“你講不講理,自己把自己說生氣了還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