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柏硯的心情比坐過山車還刺激,上一秒在天堂,下一秒陰暗成雨,再下一秒就成了現在這樣,醉生夢死的沉迷。
沈帆星一碗麵吃碗,腳有些累,察覺到柏硯不讓退,就完全放棄了力道,讓柏硯自己來。
沈帆星靠著椅背,點了支煙,隔著淡薄的煙霧看柏硯濃顏染上沉醉在情yu中。
“別看。”柏硯示弱的說了聲。
沈帆星也想不看,可他控製不住自己,天知道他有多愛柏硯的這幅樣子。
沈帆星丟了煙,趴在餐桌上,伸手去夠柏硯的側臉。
柏硯把他擱在他掌心,學著沈帆星的動作,如小貓一樣的蹭了蹭。
“硯哥,想洗腳。”沈帆星怕時間來不及,開口激了句。
“洗什麽腳?”柏硯聲音有些不穩。
沈帆星動了動腳趾,用動作告訴他洗什麽腳。
柏硯明白的剎那,給沈帆星洗了腳。
沈帆星看著自己帶了紅圈的腳腕,說:“你力氣太大。”
“你自找的。”柏硯緩了好一會,起身抱著沈帆星去浴室衝了腳。
沈帆星擦了腳出了浴室,柏硯又脫了衣服洗澡,等柏硯出來後,裏裏外外已經沒了沈帆星的影子。
柏硯扔了擦頭的毛巾,拿起桌上的手機。
祈禱沈帆星火氣小點:我去劇組了。
柏硯除了嘆氣,都不知道還能發出什麽情緒。
沒勁:沈帆星,後麵都沒接工作,所以,要不要讓我一直獨守空房......你自己看著辦吧!
剛上了出租車的沈帆星失笑。
沈帆星:愛妃的伺候朕日夜思念,一得空就會傳召愛妃侍寢,愛妃且在宮裏安心歇息。
那頭的柏硯回複的很快。
柏硯:......
柏硯:沈帆星,你就皮吧!
三分鐘後
柏硯:當不了妃子,這才幾分鐘,我已經淚眼看窗期盼著皇上過來了。
沈帆星:那封你為戶部尚書,近來國庫空虛,愛卿還是想辦法充盈國庫吧!
柏硯:......嗬,男人。
柏硯:臣......領旨。
雪還未停,出租車開的很慢,沈帆星到劇組的時候三點半。
之前為了不透風聲,先拍的室內的戲,現在則是拍校園的戲份,租用的京市大學。
室內的戲還好,戲中是夏天,在鏡頭外也可以開個空調。
現在則是隻能挨凍,晚自習的教室裏,沈帆星穿著潔白襯衫,關絲琪則是穿著一襲白色長裙。
說的話有著霧氣,導演又讓兩個人含了會冰塊。
一場戲結束,關絲琪大喊的啊啊啊,助理忙把羽絨服披她身上。
喬然也小跑著給沈帆星披上長款羽絨服。
關絲琪縮著脖子喝了幾口熱茶,才像是活了過來,問沈帆星:“緊張嗎?”
沈帆星站的筆直,手裏拿著熱水袋,笑了下,說:“還好。”
之前室內的戲能壓住,現在跑到校園裏拍戲,風聲肯定會露出去,到時候也不知道網上是個什麽動向。
戲拍到深夜,沈帆星打了個噴嚏,從喬然那裏接過關機的手機。
沈帆星每次拍戲的時候把手機給喬然,都會關機,喬然猜得出這是沈帆星不信任她的緣故,想說幾句話表表忠心,但是有前科在,又覺得說再多都沒用,隻能把一切交給時間。
畢竟,她當時真的錯的離譜,要是她,她肯定不招這樣的助理,甚至還會壞心思的宣揚出去,讓這樣一個沒道德的助理滾出這個圈子。
沈帆星穿著長到小腿的羽絨服,手裏是柏硯送他的最新款手機。
有一個未接電話,還有兩條未讀消息。
柏硯:剛好在京市大學附近吃飯,這家館子味道不錯,下次帶你來吃。
柏硯:為了陛下的國庫,臣剛讓陸明澤接了個廣告,沒敷衍我的陛下。
外麵的雪已停,沈帆星微微抬頭,眼裏的笑比盛陽還溫暖。
沈帆星想,肯定不是他自作多情,要不然柏硯怎麽這麽巧,來京市大學附近吃飯。
消息是六點多發的,現在快到十一點。
沈帆星走在雪裏,低頭回消息。
沈帆星:剛結束,你的飯吃完了嗎?
柏硯:......還沒有
柏硯:下雪了,路不好走,我送你回酒店?
沈帆星:隻送我回酒店?
柏硯:咳,順便混一半床位。
沈帆星喉嚨滾動,壓不住裏麵的笑意。
“沈帆星。”兩側行人的走動中,周藝在幾步遠的位置叫了句。
沈帆星收了笑,叫了聲周姐,低頭快速的回了一句:周姐找我,你早點回去。
收了手機,沈帆星抬腳走到周藝身邊。
周藝穿著白色羽絨服,圍著一個紅色圍巾,邊往前走邊問:“談戀愛了?”
沈帆星回:“沒有。”
“姐是過來人,戀愛中的笑我見過的多了。”周藝打了個哈欠,說:“這天真是冷的離譜。”
沈帆星手指點了下褲縫的位置,猶豫著是否和盤托出,還是半遮半掩。
“你昨天沒回酒店,夜不歸宿啊!沈帆星。”空曠的雪地,周藝說。
雪上的腳印快要連成線,沈帆星手指頓住,說:“嗯。”
“是昨天接你的舒光遠?”周藝問,說完又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沈帆星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忙收斂神色,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