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第 88 章(2 / 2)







柏硯撫著他的發,在他耳邊壞笑著說:“小雛雞也有把你C哭的能力,我等著你把我調教成老鳥。”

沈帆星額頭抵著桌子,笑的聲音更大了,再調教他要沒命了,更何況,他哪裏會這個。

夜深人靜,柏硯把沈帆星翻過來,吻著他眼睛的濕潤:“你是老鳥還是小雛雞?”

沈帆星眼眸閉著,嘴角卻揚了下:“你猜。”

柏硯的吻停了下,壓住心裏翻江倒海的醋意,把人抱了起來:“猜不透,你剛開始兩次那麽不適應,像第一次,但是那天在洗手間,又挺野的。”

“你介意?”

“不介意,畢竟你都27了,長的又這麽好看,要說之前沒有過,也不現實,就是好奇問問。”柏硯口是心非,也不知道是替沈帆星找借口,還是想說服自己。

27歲的沈帆星閉了嘴。

柏硯把人放在臥室的床上,沈帆星靠著床頭坐著,柏硯推了他一下:“說啊!我們那次是不是你第一次?你疼的那麽厲害。”

“太久沒做了,所以比較疼。”沈帆星拿過床頭的一本書,隨意的說。

柏硯哦了一聲,轉身走了。

過了一分鐘,他又回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沈帆星:“是我能讓你爽,還是他?”

沈帆星抬起頭,眼睛眨了兩下:“你不是不介意嗎?”

“是不介意。”柏硯又走了。

沈帆星看著他的背影,隨後收回視線繼續看書。

不怪他騙柏硯,是柏硯先說他年紀大,27歲怎麽了?又沒吃他柏家的大米。

轉念一想,也不對,現在拿柏硯三百萬一個月,也算是吃了柏家的米。

沈帆星手指落在書頁上,有些失神,他和柏硯的年齡...一個奔三了,一個才剛過二十。

“我的技術真的很爛嗎?”不知何時,柏硯又走了回來。

沈帆星回神,對上那幽怨的眸子無奈:“不爛,不是都把我C哭了嗎?”

柏硯步步緊逼:“那和他比呢?”

沈帆星沉默了,他怎麽知道。

“你等我學成歸來。”柏硯被他的沉默傷到,轉身又又又走了。

沈帆星過了兩秒,猛然想到什麽,對著門口的方向說:“柏硯,你要是敢找舒光遠學藝,我就去找別人包養。”

五秒後,一個枕頭猛的砸到沈帆星身上,氣急敗壞的柏硯殘暴的掀開被子,把沈帆星翻了個麵。

修長的五指緩緩抓緊灰色的床單,悶在被褥裏的容顏再次被激出眼淚。

有些聲音傳到耳朵裏,讓人沒來由的羞恥,沈帆星在快要碎掉求饒之前,又調皮了一下。

“你活爛...啊~”斷斷續續說:“但是,本,本錢足。”

順毛驢柏硯:......

把因為外力前移的人又拽回來,快速的結束了戰事。

柏硯躺在一邊,推了推動也不動的沈帆星:“你不讓我跟舒光遠學,那你教我。”

沈帆星隻腰上蓋了被角,他閉著眼,呼吸難以調整。

“教不教?”柏硯又推。

沈帆星笑的身子發顫:“教,教。”

“什麽時候教?”

“等著吧!”

關了燈,柏硯長臂一伸,把人摟在懷裏:“點評下我剛才的表現。”

沈帆星:“累了,先睡。”

柏硯:“說說。”

沈帆星閉著眼在他懷裏呢喃:“太快了,下次慢點。”

“你受...”柏硯貼著他的耳朵悶笑:“不住?可是我看都忍不住叫出來了,確定要我改?”

沈帆星像是睡著了,沒回答。

柏硯睡的迷迷糊糊中,隻覺得沈帆星往他懷裏拱了拱,似是想靠的近點再近點。

《兼善天下》的宣傳片發出來時,沈帆星剛披上羽絨服,嗓子開始發癢,是感冒的前兆。

“帆星哥,帆星哥,宣傳片裏有你的鏡頭哎。”喬然拿著手機,高興的說。

沈帆星把手機開機。

《兼善天下》分上下兩卷劇情,朝堂風雨和帝王之路,這次發的是朝堂風雨的宣傳片。

兩分半鐘的宣傳片,在急如雨的鼓聲中拉開畫卷。

李章平拍電影不行,電視劇是他的舒適圈,一個宣傳片剪的大氣磅礴,懸念拉滿。

裏麵有沈帆星的兩個鏡頭,都是最後一場山裏的戲份。

一個是童山衣衫襤褸,跌跌撞撞的拉著昏迷的淩肅往前走,和夕陽背道而馳。

另外一個是童山死去的那個畫麵,被李章平放在了宣傳片的最後一幕。

同樣是夕陽,淩肅被人帶著策馬疾行而去,童山看著天幕破碎一笑,安靜的死在了荒山上。

鏡頭由近到遠,緩緩鋪開,沈帆星過了好一會才回神,最後的荒涼直擊人心。

喬然剛才連續看了三遍,現在墊著腳又陪著沈帆星看了一遍,眼中的喜色發自肺腑:“帆星哥,雖然隻有兩個鏡頭,但是你演的超級超級超級好。”

最後的妝沒遮擋沈帆星的容貌,小廝的衣服破舊,卻更添了幾分破碎的美感,猶如快要消逝的彩虹。

“柏硯,我老公,你怎麽賊拉帥。”

“啊啊啊,這帶著賤勁的少年,柏硯還真是勾死人了。”

“艸艸,最後那個是沈帆星嗎?之前不是說是無名炮灰小太監嗎?這長相你告訴我是無名太監?”

“不會吧!這長相這經歷,一看就是戲份多的主角吧!”

“看這兩個鏡頭,沈帆星演技還行啊!那個笑我都差點哭出來。”

那邊喊沈帆星過去拍戲,沈帆星把手機關機,遞給喬然。

喬然握著手機,剛才的高興勁頃刻間煙消雲散,眼眶發熱有點想哭。

沈帆星很好,對她這個助理連罵都不曾罵過,背包重點都自己提,照顧著她是女生。

有時候喬然忘東忘西的,沈帆星也不多說什麽,溫柔卻又疏離的不相信她。

入夜,沈帆星穿著他的黑色羽絨服出了校門,手機裏是一個小時前的消息。

柏硯:大門右轉,第九棵梧桐樹下。

沈帆星邊走邊數梧桐樹,第九棵,一輛黑色的豪車,多少錢沈帆星不知道,但看前麵的小金人,也知道不便宜。

車裏漆黑,沈帆星彎腰,眯著眼往裏看了看,主駕駛降下來半截玻璃:“帆星哥,硯哥在睡覺。”

許輝帶著口罩和墨鏡,把自己武裝的嚴實,要不是聲音熟悉,沈帆星都認不出是他。

後座的車門從裏麵打開,沈帆星知道是柏硯醒了,彎腰上了車。

剛坐穩關上門,柏硯就側身躺在了他腿上:“困。”

許輝懂事的升起隔板,沈帆星低頭聞了下,柏硯頭上一股發膠味,伸手摸了摸,頭發硬硬的。

“今天幾點起的?”

“你出門我就出門了。”

沈帆星今天出門早,六點鐘就出門了,柏硯自己送不方便,打電話讓舒光遠的司機送的他。

“拍的什麽廣告?”

車裏的燈沒開,隻有忽明忽暗的路光,柏硯握著沈帆星的手,把它往褲子口袋裏送。

沈帆星看了眼隔板,也就由著他鬨,想著,隻要柏硯能忍住不發出粗重喘息就行。

等到摸到玉石般的滑嫩,沈帆星意外了下,把他口袋裏的東西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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