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徽說話之際,洛水清的內力已進入了夜景瀾的眉心,繼而猛地後退數步,嘴角再次湧出血絲。

“你究竟用了什麼邪門的手段?”

洛水清一臉驚駭。

剛才接觸的瞬間,隻覺夜景瀾的神識內仿佛鍍了一道銅牆鐵壁,半分都難以窺破,自己的氣勁剛一探入,就被彈了出來。

“公主不必知道,還請公主稍安勿躁,好好待在此處,不然就隻有一個下場,與他一樣。”

清徽下頜微揚,指向了夜景瀾。

洛水清怒道:“你敢!”

清徽並不惱怒,他微微一笑,平和的說道:“如今已到了這個地步,公主覺得還有什麼事是我不敢做的呢?”

洛水清氣的渾身發抖,指著清徽的鼻子說道:“你這個惡魔,我救你當真是瞎了眼。”

清徽重新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地拿到嘴邊,淺抿了一口。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公主是想繼續做飛瑤國的國主,還是想變成和這位公子一樣的傀儡,都在一念之間。”

洛水清怒罵道:“亂臣賊子,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隻要能達成心中所想,一切都是值得。”

清徽話音未落,忽然揚手,洛水清隻覺眉心一陣刺痛,不由驚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是一個控製你的小手段,我總不能永遠將你困在這山中,卻也不能如此輕易就放你離開,為了尋找平衡,隻能用這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清徽從石凳上站起,笑著說道:“三天的時間,足夠你想的清楚明白,三日之後,我會再來。”

“站住,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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