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宋雨涵帶了陳惜墨兩天後,虹姐便安排陳惜墨自己負責一個賭桌,第一天獨自上工,她穿了女傭送過來的白襯衫,結果一顧客不滿意,調笑冷鷙的質問陳惜墨,“怎麼連荷官也穿的這麼保守了?”

賭場分區,她們這邊今天都是白襯衫,就算是白襯衫,也是無袖的,隻是露的少一點而已。

陳惜墨也如實道,“經理安排的。”

客人卻直接過來,一把扯開陳惜墨的衣領,上麵三個扣子全部崩開,露出裡麵黑色的bra。

陳惜墨大驚,立刻用手抓住領口。

“鬆開手,今天我就要你這樣發牌!”男人一臉戾色,其他人也跟著起哄讓陳惜墨鬆手。

“怎麼了?”

喧囂中傳來冷沉的一聲,陳惜墨倏然回頭。

眾人漸漸安靜下來,看著走過來的人,麵上露出些正經或恭敬的表情,“夜老板!”

“夜老板!”

夜番掃了眼陳惜墨,對鬨事的男人道,“孟老板彆和一個荷官計較,到樓上來,我親自給您泡茶道歉。”

男人沒了剛才的狂妄,訕訕道,“小事一樁,不用麻煩夜老板。”

夜番唇角淺勾,五官正邪難辨,“我這裡有上好的烏龍茶,孟老板真的不來嘗嘗?”

男人不好再推脫,麵露討好的笑道,“好啊,難得夜老板有雅興,我去夜老板那裡討口茶喝。”

夜番轉身往二樓走去,身後男人也忙跟了去。

陳惜墨心有餘悸的攥著衣領,剛才看熱鬨的那些男人卻收斂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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