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她肯定也是有些喜歡你的,其實女人想要打掉一個孩子,辦法多的是,但最終還是把孩子生下來了,也許她也開始在意你了,隻是當時想不通。”
King的目光閃了閃,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安靜下來。
“她嘗試過各種手段,隻是被我阻止了。”
池鳶頓時不說話了,這兩人之間到底是有什麼恩怨,居然要鬨到這個地步。
隻是苦了霍知。
也幸好這孩子和霍寒辭一樣,有交流障礙,對於沒有出現過的女人,並不會因為她的絕情而難受。
不然小孩子一旦陷在自己是被撿回來的陰影裡,以後很難治愈。
正如書上所說。
有人一生在被童年治愈,有人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吃過飯,池鳶去花園裡坐了會兒,享受久違的陽光,順便看著霍知跟小黑玩。
小黑總是樂此不疲的去抓那根大大的逗貓棒,黑色的皮毛在陽光下油亮油亮的,可見平日裡喂得有多好。
池鳶的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但一想到霍寒辭與King的問題,笑容又逐漸消失。
如果King消失了,那麼霍知怎麼辦呢?
這個孩子跟普通小孩子不一樣,雖然交流障礙,但卻異常聰明。
被人追殺都還能做出那麼果斷的判斷,心思細膩。
一旦King的這副身體出現了任何問題,霍知肯定是第一個感知到的。
霍知的媽媽不要他,陪伴他的父親又即將消失,池鳶實在做不來這事兒。
所以就覺得痛苦。
她抬手揉著太陽穴,霍知現在對她的態度好了一些,之前聽到她在電話裡說是要讓King消失的時候,是有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