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妖將們十八般兵器舞動,獵獵生風。
眼看著龍骨將士以及鎮妖將殺的酣暢淋漓,眾人蠢蠢欲動。
“教頭,能不能讓我們也練練手?”
“是啊,這些魔種看起來很弱啊!讓我們下去殺他百八十個,將士們也好歇一歇。”
他們躍躍欲試,鶴守冷冷一眼,沒有發話。
好對付嗎?並不!
沈星辭發現了,這些鎮妖將看似無差別攻擊,實則沒有浪費一絲靈力,確保每一次攻擊都能一擊必殺。
魔種像是被人操縱,感知不到疼痛,所以他們才選擇不糾纏。
之所以看起來輕鬆,隻是因為他們實在是強大,根本不需要花裏胡哨的招式去展示自己的實力。
這一幕看在眾人的眼裏,竟成了‘這些魔種看起來很弱’的樣子。
“你們去了隻是自尋死路。”鶴守一句話,斷了所有人的念頭。
都是年輕氣盛的少年,誰喜歡聽這樣的話?
手掌在城牆上一撐,運起一身靈力,便翻身躍下四百丈的龍骨城牆。
“做什麽?回來!”鶴守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麽大膽。
見有人下去了,其餘的也不甘示弱。
“就顯得你能了是吧?本少爺來會會這所謂的魔種!”
“休想獨占鼇頭!本少也來!”縱使鶴守動作再快,也攔不住這麽多人,還是有十來個趕著投胎的,落地之後便衝進了戰場之中。
有幾個速度慢了的被攔下,不甘的直拍大腿,痛恨自己晚了一步,鶴守頓時怒從中來。
還沒等來他的說教,一直關注下方戰亂的眾人瞬間呆滯在了原地。
剛才下去的那幾個,衝進了魔種堆,輕蔑的狂笑,大放靈力,以摧枯拉朽之勢,想要將魔種抹殺。
在他們眼裏,魔種隻是沒有思想的妖獸,殺了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可他們放出去的靈力不但沒有絞殺魔種,反而吸引了它們的注意力。
“怎麽回事?它怎麽還活著?”有人不解,再次推動自己的必殺,朝著魔種攻去。
醜陋的魔種緩緩的轉過碩大的頭顱,漆黑的眼眸鎖定了他們。
修士們慌了,任由他們怎麽攻擊,魔種都無動於衷。
這時候,他們才察覺到了危險,可惜為時已晚。
“別......別過來!!!”
魔種一爪子拍下,數十位修士瞬間殞命,血花飛濺,被拍成了肉泥。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縱使鶴守有心想救也沒有辦法。
他無法確保他下去了,龍骨上的修士能安安分分的站在原地等他。
這十幾條性命,就當給眾人敲響一個警鍾吧。
“還有誰想下去嗎?”鶴守不攔著了,將路讓開,甚至做了個請的動作。
眾人驚恐的連連後退,眼底無不透露著恐懼。
他們可是有好幾位是即將突破天尊的,竟然一個照麵就沒了性命,這魔種這般可怕嗎?龍骨上的修士們看的遍體生寒,開始慶幸自己幸好沒有下去。
這時候,同樣目睹了全程的葉寒,用手肘捅了捅邊上的江綰綰:“誒,男人婆,你下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