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孟蕾表情嚴肅道。

又聊了幾句閒話。

孟蕾餘光撇見書架上的葫蘆瓶,覺得說不出的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

“苗誌剛前年,在平州商會年底舉辦的拍賣會上買的,花了兩千萬,在你來之前,苗瑞祥拿著它來求和,我沒答應。”紀天問說道。

孟蕾了然點頭道:“怪不得我覺得眼熟呢。”

頓了頓,又道:“你喝點雞湯吧,涼了不好喝。”

“好。”紀天問去擰保溫壺的蓋子,同時打趣道:“這裡麵不會也有毒吧?”

孟蕾狂翻白眼,沒什麼好氣道:“有毒,主要毒的就是花心的男人。”

“哦,那毒不了我,我這人最專一了。”紀天問滿不在乎道。

孟蕾哼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保溫壺蓋擰開,一股濃鬱的香氣伴著熱氣氤氳而起。

下一刻,辦公室裡麵的休息室的門,突然打開。

趙以晴探出腦袋,皺了皺鼻子,眼中一亮道:“好香呀!是雞湯的味道!”

孟蕾嘴角的笑意凝固,繼而變成了譏諷。

“紀少,專一的人,可不會做出金屋藏嬌這種事。”

紀天問無語道:“這位是我的保鏢,不算金屋藏嬌。”

“保鏢?”孟蕾差點沒樂了,把肩上的頭發捋到身後,毫不掩飾的嘲諷道:“紀少,你還真是張口就來。”

紀天問沒理會她,看向屁顛屁顛跑過來,盯著雞湯快要流口水的趙以晴,說道:“以晴,你把沙發單手舉起來,雞湯我分給你一半。”

“沒問題!”

趙以晴想都不想便答應下來,邁步走到實木沙發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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