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桐說完,忽然起身,秋千失去平衡,孟霖煊身體朝一側滑去,他卻抬手將心桐拽入懷裏。
即使要下地獄,他也要拉著心桐一起。
“我是深井冰,你是什麽?難忘舊情的癡情女?”
心桐:“……”
“我要真是難忘舊情,今天的活動我就去了,因為我知道司羿寒也在現場。”
心桐想從他懷裏站起來,卻被他大力禁錮住。
“我們是兄妹,你這是做什麽?”心桐指指孟霖煊的手,這廝自從從精神病院出來,看她的眼神和舉止都有些怪,雖然毒舌依舊,但時不時就要跟她近距離接觸一下。
“兄妹情深,乾柴烈火。不好嗎?”孟霖煊笑了笑,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著。
心桐翻了個白眼,孟霖煊以為這麽爛的招數就能讓她緊張無措?
可笑!
下一刻,心桐忽然抬手朝他臍下三寸襲擊。
孟霖煊臉色一變,飛快推開她的手,心桐趁機站了起來。
“不是大哥嗎?現在還害羞個什麽勁兒?你不知道你躺在床上昏迷那幾天,我有幫你翻身按摩擦拭的嗎?你哪裏,我沒見過?我沒碰過?”
心桐覺得,這話更應該是一個男人說的。
孟霖煊看著她,眼底凝霜掛冰。
“有些大哥你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我都看了!”比如……菊花呢?
“孟、小、七!”孟霖煊的底線就是他的病,這一出,獨立城知情的人,誰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