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羿寒起身,手中打火機險些落下,是及時趕來的廖勇莊抓住了打火機。
“你瘋了?你要燒了小雅閣?”
廖勇莊被打火機燙到,還是不忘扶著司羿寒到外麵院子透透氣。
“桐桐唱了那首歌,她在告訴我,我們永遠都不會再在一起了!我自己是一步錯步步錯,從我把席東烈弄出來,我就再也沒有機會挽回了。”
司羿寒麵如死灰,突然彎腰拆下那條腿的假肢,將它丟的遠遠地。假肢本就不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真實的他,就是現在這殘缺破敗的模樣。
說什麽振奮,談什麽重新開始!沒有心桐的認可,一切都是徒勞。
“老四,別這樣!你現在告訴我,是不是隻要心桐回來,你就會正常?那你說,你要做什麽,我廖勇莊第一個全力配合你!”
廖勇莊也豁出去了,隻要能幫兄弟重新振作,其他的也顧不上了。
司羿寒此刻恢複清明,從廖勇莊手中拿走打火機,靜靜坐在院中藤椅上。
“我的底線是桐桐和兄弟們,你是我兄弟,我不會將你置身危險之中。至於桐桐,她很明白的拒絕了我,是我自己不肯放棄。”
司羿寒看的明明很透徹,可到實際行動的時候,就會脫節。
“老四,你知道就好,別讓兄弟們失望,該是你的,一定會是你的。但守護桐桐是你必須要做的,至於她怎麽選擇,那是她的事。”廖勇莊數不清因為司羿寒和霍心桐的事情勸了他多少次,但總覺得,這一次是不一樣的。
司羿寒低下頭,有異樣的情愫在眼底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