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事不過三(2 / 2)

容舒趙明淵 佚名 1195 字 6小時前






遲疑了會兒,容舒還是決定主動交代:“剛剛隻是碰巧,他沒有親到我,以後我也不會讓他親的。”

趙明淵的占有欲極強,當初老鴇偷偷讓容舒接彆的客人,趙明淵不知從哪兒知道消息,把那個客人打了個半死不說,還親手剁了老鴇一根指頭。

周鴻遠的手是用來寫錦繡文章的,容舒不敢抱有僥幸賭趙明淵沒有看到。

她賭不起。

容舒不敢直視趙明淵的眼睛,低垂著腦袋等著宣判,然而過了好一會兒,趙明淵還是一言不發。

今時不同往日,容舒猜不到他心裡想什麼,壓抑的沉默讓他看上去更加捉摸不定。

在外麵站了會兒,容舒身上眼睫上都落了雪,她的病還沒完全好,這會兒雪化了,寒意跟著滲透衣衫,嗓子控製不住發起癢來。

容舒強忍著不敢咳嗽,忽然聽到一聲壓抑的低咳。

詫異的抬頭,趙明淵板著臉問:“說完了?”

嗓音極啞,雖然竭力保持冷漠,還是透出病弱。

容舒迅速反應過來,關切地問:“你也病了?”

趙明淵擰眉,不滿容舒的答非所問,更不願被她看出脆弱,正欲把人趕下去,容舒冰涼的手撫上他的額頭。

趙明淵的身體向來都是強悍的,就算偶爾有點傷風感冒睡一覺也就好了,但這次不知是被容舒克的還是水土不服,他連著發了好幾日的高熱,什麼東西都不想吃,前所未有的虛弱。

白亦擅作主張到豆腐鋪買了豆花,還說容舒想見他。

明明她見了他就躲,怎麼會主動找他?

他覺得不可信,卻還是來了,然後就看到她主動挽上她那窩囊夫君的胳膊,笑得溫軟動人。

趙明淵本就發著熱,看到這一幕更覺怒火中燒,他腦子裡已經閃過好多種殺人不見血的法子,容舒卻在這個時候不怕死的湊了上來。

為了扮演良家婦女,她現在穿的都是些寬鬆老氣的衣裙,經營豆腐鋪讓她的臉和手也滄桑不少,被風雪一吹更是難看,可當她惶惶然的望過來時,又奇異的惹人垂憐。

容舒的手很涼,像是被凍成了冰塊,可當她貼上來時,趙明淵隻覺得舒爽。

他燒得太厲害了,血液裡的水分好像都被蒸乾,這點冰涼恰到好處的救了他。

容舒不知道趙明淵在想什麼,被他額頭滾燙的溫度驚到,急急地問:“你在發燒,還燒得很厲害,請大夫看過沒有?”

容舒覺得趙明淵有點諱疾忌醫,不管是傷風咳嗽還是受傷,他都喜歡硬扛。

容舒問著便要收回手,下一刻卻又被趙明淵按了回去。

他直勾勾的看著她,眼神軟化了很多,不知是否清醒,然後容舒聽到他說:“這次又是你招惹的我,你可知什麼叫事不過三?”

趙明淵身份尊貴,的確不是隨便什麼人能碰的,這話聽起來像是趙明淵對她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

容舒心頭發緊,小聲辯解:“我是聽你在咳嗽,想關心你,一時心急才出手冒犯,我……唔!”

話沒說完,後腦勺被扣住,趙明淵吻了上來。

他病得厲害,這個吻卻一點兒也不溫和,反而凶狠至極,唇齒滾燙得如岩漿,像是要把容舒焚儘。

呼吸被儘數掠奪,容舒眼前控製不住發黑,迷迷糊糊間,腦子裡冒出一個離譜的念頭。

這是重逢後趙明淵第一次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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