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心疼的把八卦衣卡片重新收進卡包裏,就隨意梳洗了一下,睡覺了。
至於那張用過的驅邪符,卻是被他壓在枕頭底下,以防萬一。
雖然黑霧鬼已經被消滅了,但是這一覺,白墨卻是睡得很不安穩。
一覺睡下來,他都不知道多少次夢見自己的八卦衣因為損壞而徹底失去功效。
而在白墨不斷做夢之時,九樓之上,劉冬玲母女正擁抱在一張床上,敞開心扉,暢談心事。
“你是說,你答應了白墨三個要求他才肯來救我們的?”寧巧鳳有點吃驚道。
“是啊!我們之前那麽對他,他自然會心中有氣的,就給我提了三個要求。”劉冬玲有些無奈。
“哼!他這叫做要挾,果然還是個卑鄙小人!”寧巧鳳十分不滿。
“話不能這麽說,人家跟我們無親無故的,肯來救我們就已經是不錯的了。你看陳少天,請龍虎道長和天鶴道長來幫忙,叫價都上二十萬了,雖然這件事他們沒辦成,但紅包我們還是得給人家一個的。”劉冬玲撫著寧巧鳳的秀發,安撫道。
“媽,你以後不要再提這個人了好嗎?”寧巧鳳的目光暗了下來。
“好好好!不提不提!那我們繼續說白墨。”劉冬玲溺愛道。
“哼!那卑鄙小人有什麽好說的。”寧巧鳳頓了一下看劉冬玲還真沒有再說,又忍不住問道:“他到底要你答應他什麽要求。”
“他當時隻提了一個要求,不過媽已經答應他了,隻要媽做得到的,任何要求都可以。”劉冬玲回憶起當時的誤會,臉突然羞澀的紅了起來。
看到劉冬玲如此神情,劉冬玲呆呆的說道:“任何要求?當時他就提了一個?那時你下去了不短的時間,難道你們那時已經那個過了?”
對於自己母親對男人的吸引力,寧巧鳳還是知道的,她也知道,為了救她,母親肯定會什麽要求都答應白墨的。
“胡思亂想什麽呢!他隻是讓我把上次貼在我頭上的符紙還給他!”雖是如此說,但劉冬玲的臉卻是更紅了,因為當時她也以為白墨是想要了她的。
“哦……”寧巧鳳也是紅起了臉,為自己的齷蹉念頭感到羞恥。
“不過他還有兩個要求,他要真是提這種要求,媽也是不能拒絕的……別人怎麽樣我們不管,但我們自己,一定要言而有信。”劉冬玲認真的說道。
寧巧鳳被這認真感染,也是說道:“恩!我和媽是一體的,既然媽答應了他的要求,隻要他提,我也會替媽實現的。”
“巧鳳……你不能這樣,你還年輕……”劉冬玲著急的阻止。
寧巧鳳卻沒讓劉冬玲說完,繼續道:“無所謂的,男人都一個樣。不過如果他真提了這種要求,我們答應他,但事後,我們也會跟他一刀兩斷,讓他離開這裏,從此不要再有來往了。”
這次劉冬玲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應了一聲,然後兩母女就相擁在一起,相繼睡去。
劉冬玲知道,陳少天對寧巧鳳的傷害實在太深,恐怕一時半會也很難讓她改變對男人的成見。
……
咚咚咚!
天亮之際,白墨剛剛安穩的睡上一會兒,敲門聲又一次響起。
白墨下意識的就一個翻身,並從枕頭底下拿出那張驅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