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溫小姐抽泣著說了句:“祁先生,可不可以和我結婚?”
是,她就是在衝動報複,顧煜辰總覺得她非他不可,她父母又提著結婚領證處處誇著顧煜辰,那她就換個人結婚。
若是說她抱住自己已經很是讓他驚訝,那麼現在她說出這句話來,更是讓他瞳孔震顫。
祁硯京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緩緩扯開抱住自己的溫小姐,見她那雙微紅的大眼睛還沁著淚水看著自己,用指腹抹掉她落下來的淚珠。
他有些於心不忍,但又很是鄭重的開了口,“你不可以這樣,你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就隨便和一個隻見過幾次麵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結婚。”
溫知閒腦子昏沉,聽不進去其他的,隻知道他不願意,她想著也正常,誰會像她一樣莫名其妙和陌生人結婚。
“哦,那打擾了。”她退後想坐進車裡,卻被祁硯京給拉住了。
他心裡默默歎了聲氣,“你這狀態怎麼開車,我送你回去吧。”
溫小姐剛剛那話,他理解的意思就是:既然你不願意那就打擾了,我再問問其他陌生人要不要和我結婚。
“謝謝。”她坐進了副駕駛座,祁硯京看了眼路對麵自己的車,坐進了溫小姐的主駕駛座,啟動車將她送回去。
上次給她送鑰匙也是記得路線的,和咖啡廳相隔不是很遠。
“我爸媽很喜歡顧煜辰,和他分手沒問我原因就認為是我的錯,我好像也沒做錯什麼,我隻是打碎了顧煜辰前任送他一個杯子,他打我。”她說的又輕又緩,就是想把心裡的鬱結說出來,悶著太難受了。
句句祁硯京都聽了進去了,這叫什麼呢?你隻是被我打了而已,我失去可是前任送的杯子啊……挺諷刺。
好一會,他才出聲,嗓音不輕不重:“但你不能拿自己的婚姻去報複彆人,你應該多了解這個人如何,說點不好聽的,和三觀不契合的人結婚,你上吊他都以為你在蕩秋千。”
聽他說到這,溫知閒雙唇輕抿,似乎也是。
將車停在小區門外,他看她這狀態不禁擔心,猶豫了一會才道:“我送你上去?”
兩人並肩進了門。
這是他第一次單獨出現在單身女性家裡,簡約大方,布局很舒心。
溫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