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老板不遠萬裡來這裡訂咖啡的。
“那麻煩你自己搬了。”祁硯京嗓音平淡。
助理微笑,“您客氣了。”
他手裡捧著箱子,朝著溫知閒道了聲:“溫老板,再見。”
話音落,他朝著祁硯京微微點頭,轉身就走。
她看著被關上的門:“還要四天才能做完這三千杯的單子。”
“辛苦了。”祁硯京揉了揉她的腦袋。
後麵在工作的店員小聲議論,“這不比跟顧總在一起甜?”
..
“這麼一說,顧總昨天那架勢跟要家暴似的。”
溫知閒走到前台那邊,“我晚上有點事先走了啊。”
“是不是和姐夫去約會啊?”他們調侃著。
溫知閒笑了笑,“走了走了。”
她拉上祁硯京離開了店裡。
溫知閒將車開回家,坐進了祁硯京的副駕駛座。
在路上時,溫知閒才問:“餐廳訂了嗎?”
“我中午就訂好了,在東宮。”
她還是感歎祁先生的麵麵俱到。
五點半到了酒店門口,東宮作為地標級頂級酒店處處透露著奢華。
兩人從車上下來,碰巧在門口看見了溫家父母。
“爸媽,這裡。”溫知閒揮了揮手,朝著他們跑了過去。
祁硯京站在他們麵前叫了聲“爸媽”。
溫行止和沈玲看到女兒女婿臉上笑容越發濃烈,問道:“硯京,你爸媽到了嗎?”
“到了,已經在包間等我們了。”
“那我們快去,可不能讓親家等太久了。”
祁硯京牽著知閒跟在嶽父嶽母身旁,一邊道:“我爸媽本就是來早些等我們的。”
溫行止沈玲直至現在為止還未對祁硯京有過任何一絲不滿意,太優秀了,就連還沒見麵的父母的禮數他們都是認可的。
溫知閒抬頭看著祁先生,似乎他和自己爸媽已經熟稔了。
祁硯京感受到目光將她往自己身旁帶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