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初嶼湊到他麵前:“你就不好奇她找你乾嘛?”
祁硯京開口就是一句:“不好奇。”
他就知道!
祁硯京不好奇,但他好奇啊。
..
“我問了,但她就是不說,所以我也沒把你聯係方式給她。”
祁硯京放下噴壺,瞥了眼他:“你不是不喜歡沈芷嗎,還這麼感興趣?”
周初嶼“嘖”了聲:“這是兩碼事。”
“她找我能有什麼好事兒。”隻想她離開自己的世界,彆造謠了。
“也是。”本來沈芷對著祁硯京就是一肚子壞水,想讓祁硯京替她得到想要的。
想的倒是美得很。
好一會,祁硯京幽幽開口:“她要是再敢在知閒麵前胡說八道說些有的沒的,我不會讓她過的像現在這麼舒坦的。”
既然四處找事,那意思就是舒服日子過久了想找一下刺激,行,他可以滿足。
讓她體驗一把重開,地獄模式。
周初嶼看向他,祁硯京說話聲音算不上冰冷,但是聽在耳裡總歸讓人覺得不寒而栗,而且他這人說到做到,有點上位者的壓迫感。
也不怪祁硯京會這麼說,在人家老婆麵前胡說八道真的惡心。
周初嶼靠在他辦公桌邊上抱著臂和他聊起了天。
他這嘴一天到晚就喜歡和祁硯京叭叭叭,從上學的時候就這樣了,祁硯京吧這人要是睡眠好的話能搭他兩句話,要是睡的不好一句都不說,陰沉著臉,但他還是叭叭個不停。
祁硯京就是長了張神顏,上學的時候就好些人追他,後來當了老師也好多學生追,就吃他這顏值。
當然了,他也有人追。
不過他們真的不想被學校的學生喜歡……有些學生確實太狂熱了,做的某些事情,他和祁硯京都挺害怕的。
“之前不是隔壁金融係定了下周一有場演講嘛,請了咱們學校當年金融係優秀畢業生過來,聽說請了多少次了,一次都沒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居然請到了。”
周初嶼看了眼正在給綠植摘枯葉的祁硯京,又道:“華億集團的現任董事叫顧煜辰。”
突然祁硯京手一頓,眸色沉了下來。
顧煜辰。
沒品的崽種!
“不過昨天聽說推遲了,好像是他們顧總呢生病了,推遲幾天。”
祁硯京想起顧煜辰和他前任坐一起說說笑笑的場麵,他冷笑了聲:“能吃能喝的,不挺好的嗎。”